最近狀態(tài)特別不好谓着,每天晚上做的夢基本上都是噩夢,而且早上一起來就都忘了崩侠,可是昨天那個夢漆魔,白癡幼稚,放在以前我可能會嗤之以鼻却音,可現(xiàn)在的我矢炼,真的想好好記錄下來系瓢。
我,爸媽句灌,我姐夷陋,姨姨姨夫。我們兩家一起出去旅游胰锌,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骗绕,我們停下了腳步,山腳下资昧,有一個還沒有建好的全玻璃式的小區(qū)酬土,我爸說要不要進去看看,大家也沒反對格带,一行人進去以后撤缴,有個類似中介的小哥站在門口說可以帶我們看房,他手里拿了個相機說可以給我們拍照屈呕,我平常特別討厭拍照的,可是在夢里棺亭,我去熟練地擺了個pose虎眨,然后我去翻那個相機,入眼的第一張是我小時候的那張照片,穿紅衣服的嗽桩,非持油遥可愛,再往后翻涤躲,是我剛照的那張棺耍,很美,再換句話說种樱,非常有女人味蒙袍。然后小哥不見了,我們四個在山腳下游蕩嫩挤,有說有笑害幅,姨夫提議要不就睡這里吧,我們都欣然同意岂昭,大家就各自找睡的地方以现,我找到了一個水渠,很窄约啊,兩邊的草很高很高邑遏,我就豎著躺了上去,超級舒服恰矩,沒過多久记盒,天就黑了下來,我躺著一動不動外傅,就這么享受著遠(yuǎn)山和流水纪吮,天地間一片安謐,突然萎胰,飛來了三只螢火蟲碾盟,閃著綠光敏释,這是我第一次見螢火蟲往弓,他們就像書里寫的那樣跟压,是夜的小精靈亥揖,就在這種意境里兄墅,我安然入睡桌粉,也是過了沒于多久哨颂,我醒了车柠,我去找爸媽和尹佳鈺一家瓷患,他們都各自睡在一個白色帆布做的吊床里,一個個剛出生的孩子一樣安詳骡尽,我把他們一一叫醒,然后大家就開上了車開始上路了擅编,路上攀细,我們遇到了雪梅阿姨箫踩,我爸問她她不是要去喜馬拉雅山嗎,怎么往南方開了谭贪,雪梅阿姨說她走錯路了境钟,不如將錯就錯吧,她還說要去山下那個小山村坐地鐵去另一個地方俭识。
夢結(jié)束了慨削。
如果放在兩年前,這么一個夢我真的不會太在乎的套媚,因為那時我什么都擁有缚态,還在爸媽的避風(fēng)港灣里傻不拉幾的混日子。今天是2017年6月9號堤瘤,還有十一天我大一就上完了玫芦,也是我離家后的整整一年,距離出國本辐,也只剩下了一年時間桥帆。我是一個反射弧超級長的人,離開的時候別人哭的死去活來慎皱,我卻一心想要離開爸媽老虫,開學(xué)第一天來的時候,我急切的想把他們趕走展示我的獨立宝冕,殊不知张遭,那是最后一次見到他們在一起。2017年地梨,爸媽離婚。2015年缔恳,我被告知我姐只剩下五年的時間了宝剖。我以為這才是夢啊,我以為自五歲起就存在的那張離婚協(xié)議永遠(yuǎn)都會以被撕碎作為結(jié)局歉甚,我以為我姐可以一直陪我到老万细,我們一起上大學(xué),一起找工作纸泄,一起結(jié)婚赖钞,一起生孩子,就像媽媽和姨姨一樣聘裁,在一起一輩子雪营。2016年吃年夜飯的時候,我哭了衡便,大家都笑我献起,問我為什么會哭洋访,我說物是人非了,長輩們都哈哈大笑谴餐,站起來的我姻政,看到了笑完后我爸媽,姨姨姨夫的特別悲傷的臉岂嗓。2015年后汁展,我沒有再見姨姨姨夫真正地笑過了,還有爸媽厌殉,我哭的時候他倆分別把頭扭到了一旁食绿。造化弄人,是這句話不年枕,我一直以為我會平平淡淡地度過我的一生炫欺,這樣我就滿足了,可是熏兄,為什么品洛。
如果可以,我想把我的壽命分給老姐10年摩桶,希望她用這十年桥状,找一份喜歡的工作,找到一個愛人硝清,生一個孩子辅斟,游遍世界各國,享受世界的美好芦拿,還有士飒,和他爸媽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