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在我20歲的時候向我道過兩次歉,一次原因是他在醫(yī)學(xué)雜志上讀到一篇文章說每個人對疼痛的感受和耐受的點是不一樣的,少數(shù)人極遲鈍枕扫,極少部分人耐受點極低,一小點疼都受不了辱魁,大概百萬分之一铡原,而我就恰在百萬分一里。爸爸為他兒時經(jīng)常責(zé)罵我”嬌氣”甚至動手打我而道歉商叹。第二次是爸爸看教育類訪談類節(jié)目說好孩子是夸出來的燕刻,而他從未夸獎過我,不管我多努力剖笙,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卵洗,成長過程極少讓他操心,他對我都沒有過一句夸獎和肯定弥咪。對于一向嚴厲又驕傲的醫(yī)生爸爸來說过蹂,這兩次道歉,我知道口一定開得極其艱難聚至。對疼痛耐受力極低酷勺,也就意味著我得小心翼翼地活著,可是意外總是很多扳躬,今早晨跑連我一心善待的小憶也會頑皮地讓我絆倒脆诉,嚴重摔傷。讓一個怕疼的人活在充滿意外疼痛的世間里一定是命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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