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跪削,一如既往的在小饅頭哼哼唧唧的聲音中醒來。小饅頭是我的女兒迂求,一個四個月零二十三的小猴子碾盐。饅頭她爸和她爺爺都下地干活了,昨天說好的今天我來做早飯揩局,趕緊起床毫玖!
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小饅頭給收拾好,洗臉,換尿不濕付枫,穿衣服烹玉,然后把她放到床上玩,在輪到我自己洗漱阐滩。因為要做早飯二打,所以速度加快,等忙好下樓之后才發(fā)現(xiàn)早飯我媽已經(jīng)做好了掂榔,唉继效!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老媽的速度啊P聘怼莲趣!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早飯老媽又多做了什么,是又燒了一鍋米湯饱溢,還是炒了半生不熟的菜喧伞,等老爸回家吃飯的時候,答案揭曉了绩郎!老媽既沒有燒多米湯潘鲫,也沒炒半生不熟的菜,而是把一籮筐的饅頭全放到鍋里熱了!我的天哪肋杖!家里就五口人溉仑,小饅頭暫時還不能吃飯,一鍋饅頭差不多有十幾個状植,這哪能吃的完浊竟!老媽美名其曰:干活累!怕熱的少了津畸,不夠吃振定!這哪是不夠吃,這根本就吃不完肉拓。
諸如此類的事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多次了后频,老媽自從病了以后,思維方式格外的與眾不同暖途,有時候明明三個人吃飯她能拿六個人的筷子卑惜,小饅頭的名字她一天能喊三個名字出來,都不帶重樣的驻售。我也是醉了露久,老媽得的明明是腦梗塞,怎么感覺有點那啥了呢欺栗!
除此之外毫痕,吃飯壳快,睡覺,散步镇草,都很正常眶痰。而且,不管村里面發(fā)生什么她都知道的特別清楚梯啤,誰家誰家吵架了竖伯,因為什么,誰家誰家來親戚了因宇,都來了誰七婴,她都門清。有時候連我爸都忘記的事情察滑,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打厘。你說怪不怪,
老媽有一點不行贺辰,腦梗塞加高血壓的病人是需要忌口的户盯,什么雞蛋、肥肉饲化、甜食高蛋白之類的食物都不能吃莽鸭,可我老媽偏不,什么不能吃想吃什么吃靠,甜的不能吃硫眨,想吃糖糕。雞蛋不能吃巢块,看著我吃礁阁,想吃。肥肉不能吃撿瘦肉吃族奢,解饞姥闭!
老媽每天還不閑著呢,每天天一亮就起床歹鱼,出門散步泣栈,散完步再回家吃早飯卜高,吃完飯洗碗刷鍋弥姻,然后洗衣服。等一切都忙好了掺涛,她再來逗逗小饅頭庭敦,以前饅頭小,不敢讓老媽抱薪缆,現(xiàn)在大了可以抱上一會秧廉。也不能長抱伞广,有時在爬行墊上痘饅頭玩,這時我也能收拾收拾衛(wèi)生或者休息一下疼电!
不過嚼锄,老媽不管怎么拎不清,她的出發(fā)點永遠(yuǎn)都是為我好蔽豺,為我爸好区丑,為小饅頭好,為我們這個家好修陡!
我想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