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天突然派來一個師兄來勸我:你總是在講我我我佃牛,你太在意自己了,終究沒有脫離一個我字荠医。
這就很有趣了吁脱。
因為其實在我現(xiàn)在的辭典中,你=我彬向,他=我兼贡,每一個主語都=我。
在萬事萬物中作為的都是我娃胆。
我對別人的感覺遍希,就是我對自己的感覺,
我對別人做的事里烦,就是我對自己做的事凿蒜,
反之亦然。
一切都是自己做給自己的胁黑,一切關系都是自己跟自己的關系废封。
為的就是放棄分離的幻覺,重新融入未知的自己丧蘸。
語言本身是有魔力的漂洋,會產生影響。
說假話會加深分裂,而說真話會促進合和刽漂。
為什么沒有你演训?因為確實沒有你啊。
只有未認出的我贝咙,只有分裂后的我样悟,
哪來的你呢。
這就很尷尬了庭猩。
莊子門規(guī)又不讓辯論窟她,
如何不辯論地把這件事解釋明白呢?
不能眯娱。這正是一個挑戰(zhàn)礁苗,
辯論心本質上就是從我中分裂出你爬凑,
不辯論徙缴、接納未知的自己的挑戰(zhàn)。
——這才是根正苗紅的二元分立嘁信,
扯什么善惡黑白于样,那都是二傻子在扯犢子。
原始二元分立就是你我之別潘靖。
根源的一道隔斷穿剖,我與神的分裂。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神卦溢。
行星調性:他們是有能力做事情的糊余,也有能力把事情做好,但到底去不去做单寂,那就得看他們自己到底愿不愿意贬芥。有時候去不去做,可能就是卡在“完美”兩個字上宣决。行星調性非常希望最終呈現(xiàn)出來的結果是完美的蘸劈,因此,他們經(jīng)常力求完美尊沸,但有時候因為這個結果導向威沫,反而讓他們停滯不前。
我這里有共鳴:他們的不靠譜洼专,是因為太靠譜了棒掠。他們不接受半吊子的、不清不楚的屁商、帶有一丁點虛假的烟很、不究竟的計劃。就比如說要我承認我利他,那是不可能的溯职。因為我清楚得很精盅,根本沒有他。要我為了利他而做什么事谜酒,這種帶著謊言的半吊子的話我是不接受的叹俏。說我肚量小這是真話,是我的界限劃出了幻象僻族。但是說我不利他粘驰,對不起,這是一句方便之謊述么。
但是既然追求完美蝌数,就要有完美相應的肚量。白風就正好可以平衡它度秘。
中風和下風暴:白風有一個標簽顶伞,是溝通。
“溝通”這個詞讓我想起一個ted《如何成為一個更好的交談者》剑梳,這個ted演講者總結了十條唆貌,這十條再總結成一條,就是“真的對對方有興趣”垢乙。想聽锨咙,想要被對方“大吃一驚”。
所以什么是溝通呢追逮?很可能是一種無批判的被好奇的氛圍包容的“空間”酪刀。風就是這種空間。風是靈動的钮孵,是無形的骂倘,是包容的,是沒有框架的油猫,是自由的稠茂。它包容了一切,接納了所有的立場情妖,沒有批判睬关。
而推動風的風暴,正好是另一面的能量毡证,太極八卦四大元素十二星座劇烈旋轉电爹,雷聲轟鳴,它將一切虛假卷走料睛,肅清丐箩、沖洗摇邦,只留下真實的東西立于風暴中心,是非常有力量的變革屎勘。
風暴可能會太過凌厲而傷人施籍,因而推動是風;而風有可能太包容別人概漱,太混日子太慵懶太能玩而忘記了自己的天命丑慎,因而需要以風暴為推動。
右地左人:地球天生帶吸引力瓤摧,自帶同時性竿裂,它需要的只是一個清晰的方向。一提地球我就會聯(lián)想到長在大地上的樹照弥。他們的根扎在深處腻异,在地下它們結成了一體,而在地上这揣,樹的枝椏伸展著悔常,接收著宇宙間的信息和能量。這樹不就是人嘛曾沈,這樹不就是圣杯嘛这嚣。
黃人的標簽是影響力鸥昏、智慧塞俱、自由意志。這不就是種子發(fā)芽后出現(xiàn)的東西嘛吏垮。所以我總有種感覺障涯,覺得人就是長在大地上的樹。黃人作為白風的挑戰(zhàn)膳汪,暗示的畫面可能是在說唯蝶,溝通和包容所指向的,是去成為一個活生生的圣杯遗嗽。
上狗:無批判的無條件的包容的白狗粘我,正是包容、流通的白風非常合適的指導者痹换,這沒什么好說的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