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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感覺很糟糕。焦慮寇壳、灰暗猜拾、失落、坐立難安将硝,仿佛被大部隊丟棄的一只鳥。
每天早上九點鐘,我會站在我家的落地窗前往下看考杉。
這些早起的鳥兒,大多是衣著時尚的年輕白領舰始,他們朝著路口的地鐵站迅速移動崇棠,場面宏大,目標一致丸卷,就好像練習過很多次的團體操枕稀,而他們共同的指揮官就是“時間”和“金錢”。
在這些鳥兒們歸巢之前谜嫉,我不太愿意出門萎坷。
因為十點鐘之后,所有的年輕人都消失了沐兰。超市里只有拖著購物袋的老年人哆档,和帶著孩子的全職太太。而我住闯,不屬于他們中的任何一類瓜浸。
這個時候獨自出門澳淑,只能證明你是一個沒有工作的社會閑散分子。
在別人努力工作的時候插佛,我卻在消遣杠巡,這似乎是一件罪惡的事情。
下午五點鐘之后雇寇,下班的人群開始從地鐵口涌出氢拥,他們步態(tài)緩慢,在各個店鋪里消費锨侯,填飽肚子嫩海、或者和朋友聚會。只有在這個時候囚痴,我才覺得消遣是一件隨大流而快樂的事情出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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