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我也寫一個“我們一起走過的部落時光”反砌。
但卻不是為了“部落廣場”的征文活動,我對天涯大部落一點也不喜歡萌朱,一點感情也沒有宴树,鼓搗擠出來的文字肯定也不會好看。
翻開初到三拙堂部落寫的帖子晶疼,算不上什么文字酒贬,卻是星星閃爍般的快樂,那時候的喜歡冒晰,就是單純的喜歡人同衣,和幾個喜歡的人一起,其樂融融壶运!
每一個部落的開始都有興奮耐齐,三拙堂的興奮點就是幾個憑感覺惺惺相惜的友友聚在了一個屋檐下,而我蒋情,更添了“離家出走埠况,和白云私奔”的興奮。
其實棵癣,并沒有真正意義的私奔辕翰,這兩個字也是剛剛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為什么私奔?簡單的原因就是原來的部落狈谊,原來的“家”來了很多人喜命,鼓瑟吹笙沟沙。
白云是個大氣豪爽的人,骨子里比我安靜很多壁榕,當(dāng)有“俠女”向他頻頻遞出萬花筒般的信號矛紫,他選擇視而不見。只可惜對方遞過來的并非有意的“橄欖枝”牌里,而是為了顯擺舞刀揮劍颊咬。這些是根據(jù)我身體內(nèi)另一個更高級的系統(tǒng)——感覺,描述出的“部落歷史”牡辽,沒有好壞喳篇,沒有對錯,只有感覺态辛。
有人說過麸澜,若能善用感覺,生命非凡因妙。
離開斷橋村落時痰憎,堂主有挽留之意,說“東鎮(zhèn)書院”群皆因我而存在攀涵,我知道也許是堂主真誠挽留铣耘,后來卻有兩次談話不歡而散,那是因為堂主預(yù)料到白云也會離開以故,并把原因歸罪于我蜗细,我懶得解釋,在識人的問題上怒详,我和堂主眼光大不相同炉媒,只是介于涵養(yǎng),每每裝著無關(guān)緊要昆烁,不想傷了大雅吊骤,可是我明明玩得不開心啊!
終究,我是不能擠在堂主那條道上静尼,離開白粉,留一些美好的記憶,是最好的路鼠渺。
在斷橋村落鸭巴,我像是一個游蕩的旅人,上上下下掛過幾次版主拦盹,卻沒能有好的文字留下鹃祖。但有時候一個帖子,會有想象不到的“神奇與壯觀”普舆,這個神奇與壯觀也僅僅限于部落和部落級的水平恬口。那些時候校读,欣喜、亢奮的情緒和那些我簒改過的山歌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七旗
山下河水沙浪沙
魚在河頭搖尾巴
那天捉魚來下酒
那天哥來擺擺家
白云蒼狗愛吃魚:
哥愿陪你擺家家
我當(dāng)爸來你當(dāng)媽
沒有寶寶怎么辦
哥去捉只小青蛙
七旗:
捉來卻是懶蛤蟆
跟哥一樣呱呱呱
五短三粗挺圓肚
看到天鵝光喴媽
白云蒼狗愛吃魚:
哥是蛤蟆水中游
就想吃上天鵝肉
天鵝河邊來跳舞
咬住鵝腿不松口
七旗:
哥是蛤蟆井底趴
鳳凰起窩在樹丫
丫上鳳凰戲蛤蟆
急得阿哥呱呱呱
這些山歌都是因為有人來斷橋擺臺打擂祖能,我假裝貴州山歌不輸人的樣子地熄,裝了一回大尾巴鷹。見白云蒼狗愛吃魚的網(wǎng)名甚是可愛芯杀,就想好好的調(diào)戲一下他,沒想到不打不相識雅潭,“他”竟然是妙齡女子揭厚,可謂:有美一人,清揚婉兮扶供。邂逅相遇筛圆,適我愿兮。
因此又認(rèn)識了爪哇的佳康老師椿浓,一個讓人敬佩的先生太援。
當(dāng)再次看到這些山歌時,很多過去的“部落情節(jié)”就又傾瀉而出……
因為佳康老師扳碍,又有緣碰到了白云提岔。那個時期的斷橋繁榮昌盛,堂主海納百川笋敞,斷橋人才濟濟碱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