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簡書也不過二十天贮喧,至今發(fā)過5篇文章,當真是萌新中的萌新猪狈。
實不相瞞箱沦,初來乍到時,不過是抱著給公眾號引流的想法雇庙,然而卻是兩眼一抹黑谓形。
最開始的一篇文是當時剛發(fā)的推送,復制粘貼疆前,而后稍改格式寒跳,姑且一試。第二天看時竹椒,依然是大家眾所周知的“0,0,1”童太。于是便有些消沉地不加理會了,直到五一期間再次打開胸完,才發(fā)現多了50多的瀏覽书释,也有十分微少的點贊和評論。
于是我有些踟躕赊窥,是否應當繼續(xù)在這個平臺堅持爆惧,還是說重回到公號那個相對封閉的一隅里舞文弄墨,自得其樂锨能,也不算辜負對文學熾熱的初心检激。
七年的日記肴捉,校刊上的零星發(fā)表叔收,投稿文的杳無音訊齿穗,這些年,“孤燈夜夜寫清愁”饺律,我早已習慣了寫作的封閉和孤獨窃页,在無人看見的角落。從抉擇理科到重新執(zhí)筆复濒,又跨過了數百個日子里荒蕪迷茫的年歲脖卖。
思想上日益成熟,可機遇上卻早已錯過良多巧颈。
畢淑敏曾說:“我不相信命運畦木,我只相信我的手。我不相信手掌的紋路砸泛,但我相信手掌加上手指的力量十籍。”
從一個寫字的人到碼字的人唇礁,即使學生時代不正確握筆留下了繭勾栗,但也許這雙手,還并不太壞盏筐。
昨晚開了季度的銅牌會員围俘,也看到了一片“風月同天”。小島的編輯喜歡我的文字琢融,還會叫我小哥哥界牡,有點小開心。
我想漾抬,每一份看見宿亡、鼓勵、欣賞和喜歡奋蔚,就是寫作這場孤獨而又漫長的旅途上的溫暖燈盞她混。
這讓我更加堅定地在這條道路上載舞狂歡烈钞,做文字的奴隸泊碑,也做它的帝王,哪怕它注定孤獨毯欣。
我從來不希求拿到簡書的日更徽章馒过,我清楚地知道那樣會很累很累,我不想把它當成要求自己的負擔酗钞,也并不情愿去發(fā)一條比普通朋友圈長一點點的水文腹忽,那樣毫無意義来累。過了最開始的“互粉期”,越來越想做自己窘奏。對于喜歡或者無感的文字嘹锁,以及自己應該寫下怎樣的文字,其實我們都應該有選擇權利着裹。
當我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審視自己的時候领猾,仍然滿懷羞愧。這些年看得書依然太少了骇扇,小學時都能啃下《巴黎圣母院》摔竿,初中時卻無暇顧及課后閱讀要求的《家》、《春》少孝、《秋》继低,小時候特別喜歡曹文軒,大了卻看不下同為鄉(xiāng)土題材的《平凡的世界》稍走。從楊紅櫻的兒童文學袁翁,到郭敬明的青春文學,到七堇年的嚴肅文學钱磅,我觸摸到成長的陣痛梦裂,卻還沒真正去品味多少戰(zhàn)爭、權謀盖淡、探險年柠、哲學、動物等多方面的題材褪迟。
不僅僅是不完整冗恨,和被磨平了一些棱角,還有某些東西的遺失——少了年少時對待第一篇短篇小說伏案時的認真味赃,少了高中時對待靈感的狂熱和迫切——哪怕字跡潦草掀抹,也要抓住那一瞬的靈光。這或許就是我步入大學兩年心俗,閑暇的時間增多傲武,可真正拿得出手的文章卻少之甚少的理由。
好在慢慢在找回城榛。微信讀書揪利、作文紙條、知乎狠持、簡書疟位。它們是或知識分子的聚集地,或是文學愛好者的桃花源喘垂。
保爾·柯察金曾說:“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我們回首往事時甜刻,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绍撞,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迷海”
真正可怕的不是低微的閱讀和點贊傻铣,而是我們有朝一日自以為是地停止了閱讀和寫作,放棄了持續(xù)的輸入和輸出祥绞,從此我們用庸庸碌碌的蠅營狗茍矾柜,浪擲了美好的年華;從此我們再也無法用心中火熱的理想種子就谜,去抵抗物欲世界的冷酷嚴寒怪蔑。
且用雪小禪在《小喜》中所寫自勉吧:用文字腌制時間,煮字療饑丧荐,過鮮衣怒馬生活缆瓣,享受銀碗里盛雪閑情,在三生韶光賤的光陰里虹统,指尖上捻花弓坞,孜孜以求,散發(fā)微芒车荔。
如此渡冻,方為不負少年意氣軒昂;如此忧便,方為不負那些青燈白紙族吻、孤獨年歲里的暗自狂歡。
文 / 夜小惜
圖 / 部分源于網絡
投稿:【山川異域】優(yōu)秀應被看見珠增,你我理應遇見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