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些天吹了點涼風鸯两,先是喉嚨痛再后來頭暈發(fā)燒闷旧,琢磨著是感冒了。
放在平常吃點藥睡一覺也就過去了钧唐,但是現如今疫情當下忙灼,難免會多想一些。
深怕自己時不時的咳嗽幾聲钝侠,驚起社會的警鐘该园,那么隔天的熱搜上就有我的名字高高掛起。
在這網絡社會帅韧,任何蛛絲馬跡都會有目光揪著字眼抓住行蹤里初。說是全人類都坦胸露乳的在一個名為網絡的澡堂里泡澡也不為過。
但凡有點水花忽舟,便會驚起波瀾双妨。
名聲在外,甭管好壞叮阅。有了關注度刁品,就有了熱點,當然錢也在來的路上了浩姥。
不然怎么會有如此多的社會底層抓著這條線拼命往上爬呢挑随,無論以哪種方式,裝瘋賣傻也罷故作猴戲也好勒叠。
多拉一下兜挨,就離泥潭遠了一些膏孟。
有人從中受益,同樣也有人慘遭不幸暑劝。當然我不是站在至高點來評判這個現象骆莹,當然我也不夠資格。
可以說沒有人能夠判定這種現象時好時壞担猛,甚至可以說幕垦,全世界任何一件持有多方結果的事態(tài)都是不能夠用簡單的好與壞來決定結果。
之前就在微博看過一條推送傅联,關于一位農村男孩為了成為網紅花掉了家里所有積蓄先改。
受到關注也僅僅只有幾分鐘而已,滑動屏幕蒸走,就消失在這片大海之中仇奶。在這片大海中,沒有堅實的船錨如何停留比驻。
不知道現如今那位少年是否成為了一位真正的網紅该溯,現在再想找關于他的消息,宛如海底撈針别惦。
網絡太大狈茉,讓人亂了腳步。
2.
家對面的老房子荒廢有一段時間了掸掸,之前住著一位高齡老人氯庆。如果不是有一次通宵過后打開窗戶透透氣,不然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么岌岌可危的房子的大門竟然還會被人從里面打開扰付。
后來老人去世了堤撵,老伴先一步走的,他年紀大走得慢羽莺。老人的兒子回來了实昨,四十多歲的年紀,當時上身穿著白襯衫搭配黑色牛仔褲禽翼,看起來好像很匆忙屠橄,衣服浸了汗水皺皺的貼在后背上。和這時季節(jié)一樣——黏黏糊糊闰挡。
他在樓下破口大罵,整個人暴跳如雷礁哄,對著門口的花盆大打出腳长酗。顯然花盆不會躲閃,花盆碎了桐绒,泥土里已經干枯的花朵灑落在路邊夺脾。
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的愛人之拨,希望世界上的女人不會輕易上這個家伙的床,少一朵鮮花被摧殘咧叭。
半夜我還沒睡蚀乔,也睡不著。窗外傳來響徹的動靜把睡意都趕走了菲茬。
我沒有走到窗外去看吉挣,我向來不關自己的事情不感興趣。關了燈的房間是我最喜歡的空間婉弹,當然如果樓上沒有住著爸媽就更好了睬魂。
不過聲音還是能很容易的知道是對面房子在辦喪事,想來是那個男人正在履行作為兒子的責任镀赌。傳到耳朵里的還有一小段重復的念詞之類與時有時無的鈴鐺聲氯哮。之后還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我嫌吵把耳機戴上了商佛。
也許在明天或者許多個明天之后喉钢,我也會在黑暗的木棺中聆聽這段對死亡的“報告”。
過了幾天良姆,一切又恢復初處肠虽。夜的平靜也悄然回歸,唯一不一樣的是對面老屋的大門再也不會打開歇盼,路邊多了盆被打碎的花盆舔痕。
3.
啤酒對一些人群而言真的是不可或缺的,其中包括我豹缀。
成年之后上癮的事物往往就會纏著一輩子伯复,此時此刻我也喝著一杯啤酒在電腦面前碼字。
喝得不多邢笙,還控制得手指與頭腦啸如。
腦袋有點昏昏沉沉,但是很享受這種感覺氮惯,這種亦真亦假的視角叮雳。也許愛上喝酒的人就是愛上這種奇幻的體驗,一種全身都被波浪包裹的觸覺妇汗,身體各個部位都酥掉了帘不,輕輕一碰,便蕩起漣漪杨箭。
當然不能過量寞焙,任何事情溢出可控值那后果一般都不大美好。
上大學那些年,夸張的說泡在酒池里也不為過捣郊。當然辽狈,這里可信度有待考察,灌滿酒水的腦袋回憶起往事總是帶著些水分呛牲。
經常趁著周末出去搓一頓好的刮萌,平常里為了省錢都在學校食堂“忍辱負重”。其實現在想想學校的伙食還是不差的娘扩,看著堆積在角落的外賣盒着茸,至少勝在煙火味還是很足的。
當時錢都不多畜侦,有的獻給女朋友元扔,更多的則是獻給游戲。我正義的屬于后者旋膳,為了互聯(lián)網發(fā)展奮顧不身澎语。
不是炒菜就是燒烤,幾個大男人也很少扎堆在其他場合验懊,菜點得少更多花在酒水上擅羞。這過程就沒什么好講的了,說起來也比較粗鄙义图。無非就是吹牛勸酒上廁所减俏,然后回來繼續(xù),最后就像作文點明主旨一樣碱工,把將來當做結尾娃承。
年輕人嘛,往往腸胃不行了怕篷,但是嘴上依舊強橫历筝。最后硬挺著身體,撐到打開宿舍廁所門才開始一瀉千里廊谓。
酒喝完了梳猪,該寫的也寫完了。畢業(yè)之后蒸痹,喝吐的情況基本上沒有了春弥,基本上都是在睡前小酌幾杯,讓自己睡得更深叠荠。
不知道是酒味變淡了匿沛,還是身邊朋友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