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爬泥,出租車在西二環(huán)走走停停帘睦。我瞇縫著眼效拭,打起精神聽寫作課程瓣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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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猛铅,我正式開始學習字支、練習寫作了。你們肯定會笑話我:這都2018年了奸忽,寫作的紅利時期都快過去了你才開始寫堕伪。你早兩年干嘛了?栗菜?欠雌?
早兩年,也就是2015-2016年疙筹,我在干嘛富俄?
我在戀愛,我在拆書幫升級打怪而咆,我在中科院學習心理學霍比,我在準備結婚,我在學習與甲亢和解翘盖,我在嘗試更加了解自己桂塞,更好地與自己相處。
早兩年馍驯,我也知道寫作是個風口阁危。但當時,我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汰瘫,我沒給寫作留出時間狂打,沒留出心情,沒留出精力混弥。
所以即使錯過這一波“寫作變現(xiàn)”趴乡,我也無怨無悔对省。
怪不得有著黑眼睛的女巫說:你的人生,不會很有錢晾捏,哈哈蒿涎。
其實,前兩年不是我第一次錯過寫作惦辛。十幾歲的時候劳秋,我錯過一次。
小學的時候胖齐,爸爸每天揪我和妹妹早起背書玻淑。我倆暈頭轉向地背唐詩宋詞,背語文課文呀伙,背優(yōu)秀作文中的好詞好句补履。當時我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只是出于怕挨打挨罵的恐懼剿另,悶頭堅持下來箫锤。四、五年級的時候驰弄,我成了寫作文最好的學生麻汰。老師把我的作文當作范文給全班閱讀,同學們圍著我問:你為什么能寫作這么好戚篙?你是有作家的天賦嗎五鲫?
我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告訴他們岔擂,我每天早晨被揪起來背書位喂。我怕他們笑話我。
你看乱灵,我小時候那一點點才華塑崖,是多少個睡不醒的早晨積累起來的。
同樣的痛倚,我那一點點寫作才華规婆,又被多少個睡不醒的早晨斷送了。
初中和高中學習很緊張蝉稳。雖然我念了文科抒蚜,但還是要花很多精力弄明白數(shù)學。畢竟高考不能偏科耘戚,不能有短板嗡髓。語文,特別是作文收津,作為我的優(yōu)勢學科饿这,被分配的時間很少浊伙。
雖然在十幾歲的時候,我有很多想法长捧,我想通過寫作來表達嚣鄙。但我壓抑著自己卡在喉嚨里的話,把更多時間留給自己不擅長的數(shù)學串结、歷史拗慨、地理。終于奉芦,伴隨著以均衡的高分考入大學的那一剎那,我的文思徹底枯竭了剧蹂。
大學有充足的自由時間声功。但我也沒有用來寫作。更準確地說宠叼,那時候我已經(jīng)寫不出來什么了先巴。我讀曼昆,我讀亞當·斯密冒冬,我成了更冷靜伸蚯、更功利、更世俗简烤、更焦慮的會計女剂邮。我忘了自己還曾經(jīng)熱愛寫作,熱愛表達横侦。
在2018年的夏天挥萌,我又回來了。我不知道自己會走向哪里枉侧,但我知道寫作當作是自我表達引瀑、自我實現(xiàn)的工具。同樣的榨馁,這也需要像小時候一樣辛苦的練習憨栽、積累。
幸虧翼虫,現(xiàn)在我的目標更明確屑柔,我的學習能力也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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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回家的路上蛙讥,我迷糊著锯蛀,聽著寫作課。我聽不清老師說了什么內(nèi)容次慢,思緒不斷被拽回到過去旁涤。
我想著翔曲,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最好的開始時間劈愚,就是現(xiàn)在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