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5日烁兰,一個發(fā)工資的日子减响,和家里人吃了飯靖诗,然后進去睡覺,然后心臟和身體與我決裂支示。
睡覺前我沒看時間刊橘,因為這幾天連續(xù)的上夜班已經(jīng)讓我無法正常睡眠,所以吃過飯我就想早點躺下睡覺悼院。進去我鋪好了床鋪,躺進去一秒鐘咒循,一種讓人發(fā)狂的煩躁從心里一陣陣襲來据途,我努力的讓自己平復,但是沒有效果叙甸,我原本想到客廳找片安眠藥颖医,但是我走到客廳,說著找安眠藥的話開門徑直走到了樓梯通道裆蒸,那一刻我還是有一點意識的熔萧,我以為是心理問題所以想走走讓自己平復下來。那時候感覺所有的聲音和人都會讓我窒息僚祷,走路無法讓我們平靜佛致,我想通過聊天緩解,想到了我的領導我覺得他能教教我辙谜。打通的那一刻我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俺榆,我是亂的,我們感覺到我的心臟就像發(fā)狂的活塞胡亂的跳著装哆,我們感覺到他們是獨立的罐脊,無法控制的定嗓。情況越來越糟糕,我想起了認識的醫(yī)生萍桌,想得到他的幫助宵溅,第一個沒打通,第二個是我同學的上炎,他老婆是醫(yī)生恃逻。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無法站立里了,視線也變得模糊反症,我只想躺下辛块,躺在冰冷的樓梯上讓我們清醒了一點。然后繼續(xù)和同學通話铅碍,想讓他們救救我润绵,我說了很多次救救我。整個身體除了狂跳的心臟和壓在頭低下的手胞谈,我其余的似乎都沒有了尘盼。躺下后我一直努力讓自己不要放棄,努力的給自己不能死的理由烦绳,我的孩子我一直說我的孩子卿捎,他們不能沒有我。我想了我的奶奶径密,想到了她躺在那個山坡上午阵,她在那邊會幫我,我讓她救救我享扔。
吃了妹妹給的速效救心丸喝了水底桂,意識似乎好了一點,我一個勁的催弟弟確認救護車的位置惧眠。
我沒聽到救護車的聲音籽懦,當感覺到醫(yī)生時我努力的抓住她的手,讓她救我氛魁。一遍遍的說救我暮顺,我不能死,我還有個三歲的姑娘秀存。
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我哭了捶码,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想了她給我說她腳冷或链。那時候我的腳也特別冷宙项,就像另外放著的一塊東西一樣冰冷。
醫(yī)生給了藥之后心率慢慢下來了株扛,意識也混亂的回來了尤筐。我想去蘭州看汇荐,我一直在重復這句話,一再的告訴醫(yī)生我不能死盆繁,還有我姑娘掀淘。我聽到醫(yī)生說有可能是感冒,我感覺到他不想讓我走油昂,這都讓我們無法平靜革娄。我想跳下去自己走出去,但是我平平躺著冕碟,就像一個物體一樣拦惋,我想動,但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安寺。我覺得等了好久……
車再次發(fā)動時我覺得自己不會死了厕妖。
車不知道走到那里了,停了下來挑庶。心率在往上走言秸,醫(yī)生慌亂的補充著藥,幾次都沒成功迎捺。心率還在往上走举畸,我有點慌了。我說了很多話凳枝,但是我沒有對醫(yī)生發(fā)火抄沮,我知道這不怪她們,她們經(jīng)歷的太少了岖瑰。所幸她弄好了叛买,車開始動了,心率也在慢慢往下走锭环。
下車的時候很冷聪全,我看見了妹妹她們泊藕,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能看見了辅辩。
似乎已經(jīng)過了危險期。醫(yī)生扎我腳的時候我在想為什么非得是腳娃圆。
剩下的過程都還好玫锋,隨后偶爾發(fā)生的幾次胸悶憋氣讓我有點難受和恐慌,大半夜的叫醫(yī)生過來讓我有點不好意思讼呢。
我挺過來了撩鹿,看著監(jiān)控里的老婆孩子,我覺得活著就已經(jīng)很好了悦屏。
下午的時候笑著給媽媽說小時候被車壓了一次节沦,死里逃生給了我三十年的好運键思,這一次又續(xù)了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