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翅萤,我們正在讀初中,一首校園歌曲風靡全國(校園)腊满,直到三十年后的今天仍然備受人們喜愛套么,它就是羅大佑演唱的《童年》。 ——題記
當時碳蛋,非班主任的邵老師胚泌,破天荒利用他的一節(jié)數(shù)學課教會了我們唱它。
后來上了高校肃弟,在我們班慶诅枋遥“元旦”晚會上零蓉,班上一個同學演唱這首歌曲,
感覺跟原先老師教的不一樣:
這個同學唱的第一段阵苇、第三段壁公、第四段給我們初中時學習的一樣,那他唱的第二段從哪里來的绅项?起先我還以為是他自己臆造的紊册。他說原歌詞就是這的 ,我還是半信半疑快耿。難道我們的老師也能搞錯囊陡?
事后,趕緊到學校的圖書館掀亥,從某一期著名的雜志封底找到這首歌撞反,才相信真有“第二段”,于是趕緊把第二段的歌詞記過來搪花, 感覺這一段的歌詞寫得確實好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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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的那個男孩 怎么還沒經(jīng)過我的窗前
嘴里的零食 手里的漫畫 心里初戀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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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但是初中時,老師為什么沒有教我們這一段呢撮竿?
后來我自己琢磨:難道是這段歌詞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是“不宜”的吮便?!特別是上面那兩句幢踏。
什么“男孩髓需,初戀,零食”房蝉,那么敏感的詞僚匆,就是現(xiàn)在看來,在我們萌蔥的少男少女心里搭幻,也能泛出蕩蕩的漣漪咧擂。
何況當時,“四人幫”剛剛審判檀蹋,“牛鬼蛇神們”還沒徹底平反松申,改革的春風僅僅吹綠江南岸,大部分人們的思想還在禁錮之中续扔。
我們學校的幾個“臭老九”,已經(jīng)恢復了待遇焕数,安排了他們的課程纱昧,但對國家的風向把握,他們還是非常的謹慎堡赔。
十年浩劫识脆,已經(jīng)把他們整得慘不忍睹;他們真的擔心再有個風吹草動 ,便會像那些已經(jīng)走了的人一樣灰飛煙滅灼捂。所以對這些所謂的 “靡靡 之音 ”离例,也是噤若寒蟬,不敢越雷池半步悉稠。
雖然他們也知道這首歌婉轉宫蛆,妙曼,發(fā)自內心的喜歡的猛,乃至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耀盗,拉上窗簾,不知道哼唱了多少遍卦尊。
【03】
能敢于把這首歌教給我們的叛拷,也只有邵老師,這個剛剛從師范畢業(yè)的 “愣頭青” 岂却,比我們長不了幾歲的師長才有的勇氣忿薇。頗為聰明的邵老師 ,卻把那敏感的詞匯隱晦而又巧妙的避開了躏哩。
說真的署浩,那個時候的我,還真的對隔壁(3)班的一個女孩子震庭,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瑰抵,總是希望在路上,在食堂里看到她器联,上課時二汛,眼睛老是往窗外瞟,希望她就從我們的教室外走過拨拓。
下課時故意到那個班肴颊,找自己一個村的同學,以借什么東西為名渣磷,就是為了能看到她婿着。
盡管至今已記不清那女孩子的姓名,也模糊了她的蔥青容顏醋界。
現(xiàn)在竟宋,想起來,自己當年真是好笑形纺,一個屁大的孩子丘侠,竟也有癩蛤蟆,牛糞的志氣逐样!竟還大言不慚:“我的青春蜗字,我做主”打肝。
其實,如我這種腦子里長草的“校草”級人物挪捕,當時應該不在少數(shù)粗梭。倘若,老師真的把“男孩级零,初戀断医,零食”給唱出來,說不定還就能助推我們心中的“小九九” 妄讯,做出傻大粗的事情來孩锡。
對于我的疑問,在去年初中同學聚會時在邵老師那里得到求證亥贸。
原來老師只是想把美好留給我們躬窜,而把他擔心會對我們有副作用的東西,屏蔽掉了炕置。
這件事荣挨,對于一個有著美麗靈魂的師者,不過是其拋灑一生雨露的一滴朴摊,也許這一滴對他來說微不足道默垄,甚至毫不知情,但在陽光的照射下甚纲,那閃耀著的一絲七色彩虹口锭,卻照進了一個懵懂少年的心,讓他長久回味介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