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同事談完項目后打電話給老婆,問問回家了沒宏浩,她做著造價的工作知残,平時總加班。
一般是我回家做好飯等她回來吃飯绘闷。
今天有事橡庞,我走的時候提前交代說,加完班買飯吃印蔗,吃了再回扒最,我估計很晚了。
電話打過去剛好她走到地鐵站华嘹,老婆說那在地鐵站等我吧趣,我說趕緊回去先吃飯吧,餓了一下午了耙厚。
本來想著老婆會早我先到家强挫,沒想到我走快了,走在了她的前邊薛躬。
于是我就又打電話說我在你前邊抛腕,在這等你。
老婆說好妨猩。
你在車頭車尾呢捂襟?
車尾。
好的趴酣,到了給我說下梨树,我上車。
嗯嗯岖寞。
等了大概10分鐘抡四,過去了兩趟車,老婆說下一站就到了仗谆,這時我已經(jīng)現(xiàn)在最后邊的一節(jié)車廂門前指巡。
車緩緩駛?cè)耄€沒停穩(wěn)就看見老婆依在對面的門上看手機呢隶垮。
車停穩(wěn)門打開后趕緊進去捏了捏老婆的臉蛋藻雪,問了下項目做完沒。
由于路遠岁疼,就一路聊著阔涉,發(fā)現(xiàn)好久沒一起坐車回家了缆娃。
從各自的工作,到各單位的糗事瑰排,再到八卦娛樂贯要。
聊的下的差不多了我們找了座位坐下繼續(xù)聊。
我正開心的笑著呢椭住,老婆打了我一下說到∶二蛋崇渗,過站了。
抬頭一看京郑,真的坐過站了宅广,然后我只好說,沒事些举,再坐回去就是了跟狱。
然后一路互相埋汰的走下站臺,走到另一邊去換乘户魏。
老婆掐我說都怪你驶臊,坐過站了,我就一路躲叼丑,她一路追关翎,還喊著∶給我站住,最近膽肥了梆拧纵寝?站那!
然后我就更加撒歡的狂奔起來星立。
突然發(fā)現(xiàn)雖然她平時的霸道有點讓我來氣爽茴,也會因為這個吵架,但是如果沒有這些贞铣,那日子過的會是多么平淡闹啦?
也許相敬如賓只是適合少部分夫妻沮明,而大多數(shù)的夫妻是在小打小鬧中過著屬于他們的那份小幸福辕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