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爸爸的電話友多,講了17分鐘。跟他說給他們各自的卡轉了賬堤框;跟他說放下包袱域滥,不會再靠他也沒有想過靠他;跟他說要心態(tài)好蜈抓、身體好启绰,沒事不要想多……
那些說不出是感激、是恨沟使、是逃離委可、是執(zhí)拗的東西,絞在一起腊嗡。
想起來着倾,以前是爸爸告訴我,要去接觸外面的人叽唱、外面的世界屈呕,要對自己有信心、做好現在的事才能做更大的事棺亭、克服眼前的困難才能有更強大的自己』⒄#現在,換我跟他說,只想他不要擔心我嗽桩。
以前岳守,他鼓勵我去嘗試自己喜歡的東西,無論電話這邊的我多么崩潰碌冶,他總笑著說:要開心湿痢,做自己喜歡的事。現在扑庞,換我勸他去找樂趣譬重。
他說過的可以去試著學攝影、學畫畫罐氨,我去學了籃球臀规、學了拳擊。攝影栅隐、畫畫塔嬉,不是不可以,也想過學樂器租悄。
只是谨究,一貫用手機原相機、幾乎用不到專業(yè)模式泣棋、也不P圖的我胶哲,讓我一下子去擺弄相機的光圈、焦距外傅,有點不大實際纪吮。
而畫畫,對素描有點興趣萎胰,不過它實在是一份耗時的碾盟、奢侈的享受,偶爾為之技竟,即可冰肴。
彼時的我覺得,這些都沒有好身體來得實際榔组,和帥氣熙尉。對,帥氣搓扯。
現在想來检痰,我骨子的那種浪漫和理想主義,也許來自爸爸這里锨推,而我也許铅歼,比他更現實主義公壤。
還在咿呀學語的小時候,看他讀報紙椎椰,雜志厦幅,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拿著印著肺部圖片的報紙慨飘,跟他說:爸爸确憨,不要吸煙。
可是瓤的,他一直都在吸煙休弃,直到今年的不久前。
看他讀四大名著堤瘤,不懂玫芦,就看著那厚厚的裝訂起來的一摞紙從右邊翻到左邊,然后被放著本辐;又是更厚的一摞紙從右邊翻到左邊,被放著医增。好像慎皱,他還很珍視它們似的,翻完都很好地放回去叶骨。
后面知道了茫多,它們是四大名著。還有什么毛主席語錄忽刽、毛澤東詩集天揖、普希金詩選,好像跪帝,后來成了我的讀物今膊。
只是,我到現在伞剑,都還沒有翻開過那四本同名的書斑唬,更不用說通讀了。為什么黎泣?不知道恕刘。可能抒倚,不感興趣褐着,還有,讀不下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托呕,對小說類的讀物含蓉,都喪失了興趣频敛,還是各種社科吸引我。
不過谴餐,前兩天看到一個作者說:一個人讀詩歌的時候就是一首詩歌姻政。境界很美的感覺~
晚上看完了那本讓我好幾次睡著的書(前后看了快倆月),作者在1987年寫下的哲學岂嗓,現在讀來依舊發(fā)人深省汁展。
回公寓,在樓下取新到的書厌殉,翻完了前言和目錄食绿,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