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民謠端衰,是行吟的詩叠洗。詩,是唱不出悲傷的曲旅东。我們需要快樂灭抑,卻一直從憂傷的民謠里聽出自己的痛處。
喝完一口溫水抵代,我覺得喉嚨里不再干涸腾节,如春潮帶雨般及時。聽完一首堯十三的《他媽的》荤牍,我聽出那個落魄的青年案腺,一無所有。然后康吵,多少人開始產(chǎn)生了共鳴劈榨,說了一句:“他媽的”。
不知不覺中晦嵌,許多人在聽民謠同辣。在聽李健,在聽樸樹惭载,在聽李雷旱函,在聽堯十三,在聽宋冬野描滔。于是棒妨,我又覺得民謠不再偏安一隅,逐漸浮出水面含长。由水紋外擴(kuò)著靶衍,不是慢慢式微。是風(fēng)吹起了浪茎芋,拍打著岸颅眶。
毛不易在《像我這樣的人》里唱:“怎么二十多年到頭來,還在人海里浮沉田弥√涡铮”至于什么是浮沉,是蜷縮在角落里,還是沒有了舞臺商叹,終歸是沒有能夠登臺燕刻。如果一條路有人走過,更多的人覺得步履艱難剖笙,那這條路就步步艱難卵洗。共鳴,從來不是偶然產(chǎn)生弥咪。像積蓄已久的氣球里的水过蹂,稍微的力量,便能夠爆發(fā)著噴薄而出聚至。
接著酷勺,又聽到宋冬野的《斑馬,斑馬》扳躬。我看著歌詞脆诉,在一行一行的下移。聽著催眠一般的曲贷币,見不到那個隔壁的戲子击胜,誰不會獨(dú)自睡眠。然后役纹,夢里賣掉了房子偶摔,浪跡天涯。
聽民謠的這群人字管,和文藝青年們一起啰挪,被誤解著信不。同樣嘲叔,民謠也誤解著青春,在粗口與性欲的挑逗下發(fā)生著關(guān)系抽活。流行音樂和民謠之間硫戈,似乎隔絕著一首詩。生活里下硕,可以不需要一首飽含深情的詩丁逝。但是需要有一首低吟淺唱的民謠,它可以唱出:“我喜歡的姑娘在別人的床上呻吟梭姓,我想問問她是否真的快樂霜幼。”這種充滿著男性荷爾蒙式的粗暴誉尖,像一個男人裸奔在光谷步行街罪既,想要告訴所有人。
于是,敢于直面慘淡人生的歌詞琢感,充斥著頹廢丢间、自哀,博取著同情驹针『娲欤“生存,或毀滅柬甥。這是個問題饮六。”這句莎士比亞戲劇里的名言暗甥,在上演著喜滨。眼前似乎是一面鏡子,要求映照每一個人相同的遭遇撤防。年輕的生命虽风,大體是相同的。在黑夜與白天掙扎寄月,在失敗與痛苦中煎熬辜膝。
比如,毛不易在《消愁》里唱:“一杯敬朝陽漾肮,一杯敬月光厂抖;一杯敬故鄉(xiāng),一杯敬遠(yuǎn)方克懊;一杯敬明天忱辅,一杯敬過往√犯龋”這樣的表白墙懂,更能產(chǎn)生共鳴。年輕的生命里突然有個人說著自己心里的話扮念,知音難覓也正相逢了损搬。內(nèi)心的波瀾是相似的,只是恰好相遇柜与,激烈碰撞著掀起了滔天巨浪巧勤。
可是,有一天弄匕,厭倦了那些重復(fù)著頹廢颅悉,無病呻吟般的囈語。擾亂著心智迁匠,更加迷思剩瓶。摘下了塞在耳朵里的歌秕脓,聽到風(fēng)扇轉(zhuǎn)動發(fā)出的聲音,再也聽不出嘈雜儒搭。音樂能治愈吠架,在心靈深處,隱藏的痼疾搂鲫。卻也容易產(chǎn)生依賴傍药,以為音符是問候,旋律是關(guān)懷魂仍。不過是可以陪伴一時的朋友拐辽,總要離開。
別失去音樂的陪伴擦酌,即使挽留俱诸,也應(yīng)該再聽一聲歌唱筹裕。這一聲谆棺,我想聽到你唱。有我喜歡的歌吱型,選了李健的《向往》笼平,不頹廢园骆、不造作,在積極的向上寓调。那一句:“依然感覺寒冷锌唾,卻無法阻擋對溫暖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