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梨梨
周六的早上女阀,披著星星點點的小雨兒宅荤,騎上我的電動車,前坐妹妹浸策,后坐哥哥冯键,一行三人向著隔壁村的朋友家,開啟了一段快樂旅程庸汗。
路上惫确,土狗小黑在前方帥氣奔跑,為我們開路蚯舱,一歲半的妹妹“哦哦”唱著自己才能聽懂的歌兒改化,平時安靜的五歲哥哥也哼起了歡快的調(diào)調(diào)。
雨停了枉昏,清風(fēng)徐來陈肛,碧波微起的大水塘邊,那排像塔一樣樹立著的蒼翠松樹兄裂,掛滿了帶刺的一瓣瓣松果句旱,吸引兄妹倆側(cè)目看上半天。
哥哥要求下車晰奖,笑吟吟低頭拾起身后路上掉落的兩個松果谈撒,然后像撿了大寶貝似的跨回后座。
繼續(xù)前行畅涂,妹妹老遠(yuǎn)開始咿呀興奮港华,哞哞模仿著。
原來午衰,前方五十米電線桿旁立宜,一頭剛露出圓潤牛角的乳黃牛,不緊不慢咀嚼著路邊野草臊岸,乜斜著長睫毛下的大眼睛橙数,淡定地任我們從身邊吆喝而過。
成人的眼睛容易被世俗與忙碌蒙蔽帅戒,小朋友眼里的世界總是比我們大人更稀奇灯帮、有趣和美好。
他們時常為我們成人習(xí)以為常的事物頻頻驚呼逻住,甚至雀躍钟哥。
他們不厭其煩伸手示意我們看啊,教會我們重新去觀察被我們忽略的各種事物瞎访。
路旁瞇眼打著小盹兒的大白貓腻贰,屋頂?shù)耐咂象@飛的一只布谷鳥,沿著墻縫急速爬行的一只黑螞蟻……都是他們好奇歡呼的對象扒秸。
一路上播演,妹妹“車車”指著路左方的屋墻角冀瓦,只見一臺廢棄的推土機(jī)生著斑斑銹跡,莊重地坐在那里写烤,無言訴說著曾經(jīng)的輝煌奮斗史翼闽。
“快看右邊呀!”哥哥在后座興奮喊道洲炊。
右方裸露土黃色肌膚的遠(yuǎn)山邊感局,一臺大型吊車正為新蓋的樓房運送石材,轟鳴聲隆隆选浑,仿佛就在身旁蓝厌。
迎面而來的大貨車上,躺著一輛即將下田作業(yè)的黃色耕田機(jī)古徒,兩兄妹見狀又是一陣小小騷動拓提,我連忙叮囑坐穩(wěn)扶好。
我們仨一路走走停停隧膘,嘻嘻哈哈看風(fēng)景代态、看動物、看各種各樣的車子疹吃,不知不覺蹦疑,電動車駛到了友人家門口。
由于工作和各自家庭的關(guān)系萨驶,和朋友已有一年多沒見面了歉摧,這回帶著小朋友登門拜訪,感覺卻還是很好腔呜,談她的工作叁温,聊我的生活,說不盡的話題核畴,聊不完的心事膝但。
友人還是那么有衣品,那么溫婉谤草。
相比跟束,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里外干活丑孩、日夜帶娃冀宴,從容貌到言行,終于還原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村姑狀態(tài)了温学。
中午略贮,在友人家吃的飯,伯母盛情做的飯菜還和記憶中一樣香辣可口,忍不住吃了兩碗飯和一碗湯刨肃。
哥哥今天胃口不錯,吃了整整一大碗飯箩帚,是伯母炒的粉絲雞蛋太好吃了吧真友。
妹妹也像爪常一樣獨立能干,在別人家一如在自己家一樣自如瀟灑:左右開弓紧帕,吃菜喝湯盔然。
午后,和友人一家道別是嗜,縱有千言萬語愈案,后會有期。
我跨上電動車鹅搪,載著兄妹倆站绪,沿著雨后干凈的水泥公路,聞著清新的空氣丽柿,啟程回家恢准。
嗯,我這個村姑確實有點兒辛苦甫题,但收獲更多的是幸福與快樂吧馁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