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身體不好槽卫,要好好吃飯跟压,好好照顧自己”
這是你最后關心的一句話,但是我沒有領情歼培,我覺得特別虛偽裆馒。以后的日子,我想要得到這樣的關心丐怯,是的,很多翔横,但不是我需要的读跷。因為他們不是你。
所有的人都說我放不下禾唁,所有的人都說我至少要用2年的時間來忘記你效览,忘記這些傷痛〉炊蹋可我怎么覺得我現(xiàn)在就要記不起你的樣子了丐枉。
2003年,你第一次說喜歡我掘托。
2006年瘦锹,你說你要穿禮服做我最帥的老公。可是我去了遙遠的重慶弯院,你到了遙遠的北京辱士。是的,那時候對我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地方听绳,我們分開了颂碘。
2010年我畢業(yè)了,你退伍了椅挣。你說我們還能在一起嗎头岔?03~10年之間從來沒有忘記過你的我,怎么能拒絕鼠证。于是我們在一起了峡竣。可是名惩,你真的是我的嗎澎胡?
2013年,終于娩鹉,我們訂婚了攻谁。你說你覺得你才18歲,為什么就要結婚了呢弯予。你不知道我有多期待跟你在一起戚宦,我那么愛你。
2014年锈嫩,走進了婚禮殿堂受楼,也走進了別人所謂的婚姻墳墓。我為了你開始學做飯呼寸,我會給你洗白色的鞋子艳汽,白色的襯衫,我總是希望我的男人能干干凈凈的对雪。
所以河狐,2016年。我打理出來干凈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收走了瑟捣,我打理出來干凈的男人去招惹了別的女人馋艺。
當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愛的時候卻知道了什么是決絕。你走了迈套,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捐祠。而我,守著我這13年桑李,祭奠死去的愛情踱蛀。
誰還記得是誰先說永遠的愛我窿给,以前的一句話是我們以后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