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今年66歲,奶奶65歲典阵。我在想什么時候算是晚年奋渔?生命的最后15年還是在子女成家立業(yè)之后...不好說。
轉眼間壮啊,我20歲嫉鲸。我的路或許才剛剛開始,而他們卻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
一直以來歹啼,尤其很多的像我這樣這樣農村出身的小孩大多從小就是爺爺奶奶帶大的玄渗。他們做了一輩子的農民,日未出而作狸眼,披星戴月才歸藤树。種過五谷,養(yǎng)過六畜拓萌,年輕時靠著自己早已長滿老繭的雙手把幾個孩子都拉扯大岁钓。傾盡一切。直到一天微王,目送孩子們離開身邊去了所謂的遠方屡限。
老了的時候,在自家院落里載滿花草炕倘,養(yǎng)一只聽話的小狗钧大。彎了背,花了眼激才,松了牙,身體像年久失修的機械,零件發(fā)出嘩嘩的聲響瘸恼。但是劣挫,為何他們不會主動對誰提起。是不值一提還是無從說起东帅?抑或只是...擔心我們還太年輕操心不起压固。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靠闭。
除卻冬夏帐我,把牽掛思念都埋入春去秋來。
這一輩子他們或許沒看過多少風景吧愧膀。不是他們不想去拦键,而是他們的心始終都系在我們的身上。去過最遙遠的地方檩淋,就是有我們的地方芬为。守了一輩子的地方,就是等我們回家的地方蟀悦。我們在追求詩和遠方的時候媚朦,是否能記起家里的他們還在為生活為我們茍且。
“當你覺得生活變得簡單時日戈,一定是有人幫你承擔了那份本該的不易询张。”我不知道浙炼,頭頂這一方安詳的天空還能看多久...
樹欲靜而風不止份氧,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晚年鼓拧,從來不是一個明確的坐標半火。趁時間還來得及,趁一切都不晚季俩。多陪陪他們钮糖。
2017.Aug.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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