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办成,我參加了AIESEC的海外志願者計劃,前往蒙古國進行為期一個半月的志願者服務胜宇。
在確定了我要去蒙古的時候耀怜,甚至是在出發(fā)前幾天,我都沒能完全接受即將要去這個自己只存在膚淺認識的國家桐愉。
在去蒙古之前财破,我想象中的蒙古,跟很多人一樣从诲,藍天白雲左痢,一望無際的草原,戈壁系洛,乾淨的空氣俊性,牛羊成群,淳樸的人民······上網搜索一下描扯,關於蒙古的遊記也都是這樣定页,都是描述蒙古美好而又壯闊的自然環(huán)境。
在出發(fā)去蒙古的過程中绽诚,我還要做一件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典徊,而這很好地轉移了很大部分我在“去蒙古”這件事情上的緊張感,就是自己一個搭飛機恩够。在這之前卒落,我是一個出去旅行幹什麼都要別人帶著的人,而這一次蜂桶,家人只能陪我去碼頭儡毕,踏出車門的一瞬,就決定了我要獨自一人坐船去香港國際機場再搭飛機前往蒙古屎飘。幸運的是妥曲,一切都無驚無險,當我踏下飛機的那一刻钦购,真正的挑戰(zhàn)才出現(xiàn)檐盟。
在真正踏入蒙古以前,我只知道自己的項目是要在一個夏令營里教英文押桃。
因為我是提前去到蒙古葵萎,到達的時候,我的項目還沒開始唱凯。當?shù)氐腁IESECer把我接到一個叫MC flat的地方羡忘,這個公寓是蒙古AIESECer的聚集地,也是我們這些EP(世界各地來到的志願者)在市區(qū)的居住地磕昼。當天晚上卷雕,蒙古人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這個初來乍到的志願者,現(xiàn)實中的蒙古人和大家想象中的有什麼不同票从。
我到達的當天晚上漫雕,他們便有一個派對滨嘱,不算大的公寓里,強勁的HIP
HOP音樂浸间,一桌子的酒算是把我嚇著了太雨,說好的淳樸的人民呢?幸好在場有來自香港的志願者朋友魁蒜,她比我早幾天來囊扳,告訴我,我很快就會習慣了兜看,因為他們可以每天晚上都開派對锥咸。蒙古人的酒量普遍不小,他們都是啤酒混伏特加喝铣减,我自認酒量不大她君,只敢喝啤酒,伏特加只敢抿上兩口葫哗。然而幾個星期後的我,我還是因為伏特加醉倒了球涛。
至此以後劣针,每當我們從夏令營回到市區(qū),都少不了各種派對亿扁,自然酒也喝了不少捺典。蒙古的派對文化盛行,酒文化自然也不甘落後从祝,市區(qū)每天晚上都能看到醉倒在街上的人襟己,這時候的你其實也不用害怕,不去接近他們就能免去麻煩牍陌。在夏令營里擎浴,礙於很多小朋友,老師們也是不可以喝酒的毒涧,但是不難看出贮预,回到市區(qū)的老師們,也是夜夜笙歌的酒桶契讲。
說一說夏令營吧仿吞。我是和另外一個美國志願者來到夏令營的,剛進入夏令營的時候捡偏,我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唤冈,因為在我看過的蒙古遊記中,市郊都是很“天然”的银伟,挖個坑就當廁所你虹,不能洗澡這些事情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绘搞。而我們的夏令營就是在市郊,當我看到現(xiàn)代廁所和洗浴間的時候售葡,已經很滿足了看杭。但是洗澡一個星期一次,廁所有時候也是鎖上的挟伙。來到這裡的小朋友似乎已經習慣了楼雹,一點抱怨也沒有,甚至有的男生特別熱衷到樹林里那個原生態(tài)的木質廁所方便尖阔,在現(xiàn)代廁所鎖上期間贮缅,我也逼著要去上木廁所,那感覺介却,可以說成為我在夏令營里生活唯一的污點谴供,有時候我什麼會憋著等現(xiàn)代廁所開門,就為了避開木廁所齿坷。
除了木廁所之外桂肌,可以說,我愛慘了在夏令營里的生活永淌。蒙古人長得漂亮成為了我們很多外國志願者的共識崎场,一個星期換一批來夏令營的同學,每個星期結束遂蛀,除了對即將離去同學的不捨谭跨,還有對新同學顏值的期待,而我們(我和美國志願者成為了夏令營里的好朋友)也從來沒有失望李滴。
蒙古人對派對的熱衷也在夏令營里表現(xiàn)了出來螃宙。一個星期有四五個晚上,都有一個叫“Disco Time”的活動所坯,這個活動通常以集體跳舞開始谆扎,當夏令營的老師感覺大家開始動起來了,就會讓我們自由跳舞包竹,音響里放的是各種節(jié)奏強勁的舞曲燕酷,加上燈光,小小的一片空地儼然成為某個音樂節(jié)的現(xiàn)場周瞎,這時候不管小朋友大朋友還是老師苗缩,都熱舞起來,而老師更是要擔起熱場的任務声诸,召喚大家圍成圈跳舞酱讶。而讓人驚喜的是,有很多小朋友都能夠有模有樣地跳著各種舞步彼乌,很多十幾歲的大朋友更是跳起舞來能引起各種尖叫聲泻肯。蒙古市區(qū)什麼都不多渊迁,最多的就是酒吧和夜店,我和美國志願者經常調侃道灶挟,蒙古人的夜生活都是從小培養(yǎng)的琉朽。
蒙古人崇拜成吉思汗,蒙古族人團結起來橫掃歐洲大陸的歷史很讓他們自豪稚铣,因此箱叁,“團結”成為了他們民族思想里很重要的一部分。在夏令營里不難看出這一點惕医。蒙古夏令營沒有明顯的年齡分層耕漱,小到五六歲,大到十七八歲抬伺,但根本沒有發(fā)生過小朋友和大朋友有爭執(zhí)的事情發(fā)生螟够,相反,大朋友都很讓著小朋友峡钓,也很照顧他們妓笙,每當有爬山、遠足這類活動的時候能岩,大朋友總是充當大哥哥大姐姐的角色给郊,不難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抱著走累了的小女孩爬山,這種體貼讓美國志願者和我都融化了捧灰。當然,這也可能跟他們很多出生在大家庭有關统锤,蒙古的很多觀念其實比較歐美化毛俏,像是派對、流行音樂風格饲窿、到這種家庭觀念煌寇,都不難看出歐美風格的影子。
在離開夏令營的那天逾雄,我哭了阀溶,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原來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六個星期里鸦泳,我已經不知不覺地融入了夏令營的生活银锻,每天的早操、一天三餐正餐做鹰、三餐零食击纬、經常酸的難以下嚥的酸奶、迪斯科時間钾麸、夏令營里老師的熱情······更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知不覺成為了習慣炕桨,而且這一次離開,有可能會成為唯一一次離開肯腕,走前見的那一面献宫,有可能就是最後一面,雙方都像是過客实撒,我是蒙古的過客姊途,而在蒙古的一切,也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奈惑】跃唬看著車離夏令營越來越遠,我只能祈禱肴甸,我生命的列車還能回到這個地方寂殉,就算只是看一看那些美好的人們,也好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