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考研的時候椒袍,政治學馬克思主義哲學,最容易丟分也是最難理解的部分寇损,老師說的難掌握凸郑,根本的動機在于這部分的知識內容他覺得跟學生講不明白。過了這么多年回頭來看润绵,之所以老師們覺得講不清楚那些字面意義的知識线椰,是因為在學生時代的年紀,認知還處于比較淺顯的階段尘盼,沒有扎實的底層認知憨愉,談何在幾個月內理解掌握博大精深的哲學?
我是誰卿捎?誰是我配紫?我為何存在?我為什么是我午阵?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a question.
當年學習完都沒有深入思考的問題躺孝,在過去的一年里享扔,以每天數(shù)十次的頻率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才郏活到今天為止惧眠,我的人生應該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從出生截止到2016年8月之前于个,那是一個平常得再不能平常的人生軌跡氛魁。小的時候作為家里的長孫,爸媽的乖乖女厅篓,認真完成學業(yè)秀存,不做任何違紀違規(guī)的事情,按照家里長輩認為正確的道路羽氮,一步步上升或链。大學的時候認識愛人,畢業(yè)努力工作档押,尋求晉升機會澳盐,和愛人修成正果,結婚成家汇荐。過程中也會有坎坷洞就,也會有辛苦,但更多的是順遂和波瀾不驚掀淘。
所以另一部分呢?去年到現(xiàn)在油昂,剛好一年的時間革娄,這一年的時間里,經(jīng)歷了什么冕碟?為什么是我拦惋?怎么會這樣?這是在每個清晨和夜晚安寺,問自己最多的問題厕妖。去年八月的我,是醫(yī)學上測算的預產(chǎn)期時間挑庶,然而家人們并沒有因為一個小生命的到來而喜悅言秸,反而是驚心動魄的畫面接踵而至。女人生孩子迎捺,九死一生举畸,這種在現(xiàn)代醫(yī)學極為發(fā)達的今天的黑天鵝事件,被我遇上了凳枝。愛人等來的不是醫(yī)生的“恭喜”抄沮,而是一遍又一遍的病危通知書。
再后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叛买,看到的是插在身上的很多管子砂代,好像是又重新活過來。當我第一次能夠下地去看看我的孩子率挣,同時也不得不接受他床頭寫有“腦損傷”的病例刻伊。從那天之后到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結疤愈合难礼,生活還在配合著時間繼續(xù)推移娃圆。而我也從最初的傷心絕望,到憤怒不甘蛾茉,再到現(xiàn)在的重新出發(fā)讼呢。時間是毒,也是藥谦炬,能夠毀滅一切悦屏,又能夠讓一切重生。
回歸這兩天的內容键思,什么是真實础爬,什么是虛幻?
可能我是一臺被實驗的機器吼鳞,前半生是普通模式看蚜,后半生要經(jīng)歷重生模式∨庾溃可能我是造物主特定的研究對象供炎,在INTJ型人格的題設下,什么樣的狀態(tài)能夠刺激我的靈魂疾党∫艚耄可能是經(jīng)歷過手術之后,我沒有醒過來雪位,醫(yī)生正在通過演繹不同于我前半生的生活方式竭钝,來刺激我清醒。亦可能如《寂靜嶺》中所演繹的雹洗,其實在那場手術后香罐,我根本沒有被就活,只是我放不下的東西太多队伟,所以我要帶著我的孩子穴吹,進入到另一個空間里繼續(xù)“生活”。
那么嗜侮,現(xiàn)在的一切港令,什么是真實的啥容?什么又是虛幻的?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a ques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