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懷左同學(xué)
01
畢業(yè)那年,我問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么澎现?
回答是:文學(xué)仅胞,還有文字。我很喜歡文學(xué)散步時的輕松快樂剑辫,喜歡操控文字時的馳騁灑脫干旧。
雖然很多人說這個專業(yè)沒有錢途,但我確實是發(fā)自肺腑的喜歡妹蔽,沒想太多未來莱革,只是單純熱愛。在那個身處十字路口讹开,迷茫徘徊的時代,我能想到的唯一途徑捐名,只实┩颍考研。
畢業(yè)后考文學(xué)研究生镶蹋,報考學(xué)校只有二十分之一的錄取率成艘,身邊沒有人支持,他們覺得我不切實際贺归,直白點淆两,就是傻。
父母覺得我考不上拂酣,他們讓我回家秋冰,說都和人說好了,很容易就可以就業(yè)婶熬。后來他們還是暫時支持我了剑勾,我說:“只試這一次埃撵,如果不行,就回家虽另≡萘酰”
同樣一件事情捂刺,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身上谣拣,意義,天差地別族展。當(dāng)有些人還在考慮考研有沒有意義時森缠,我開始了瘋狂的復(fù)習(xí)。
我覺得那時的我苛谷,連迷茫的機會都沒有辅鲸,仿佛掉在了河中,考研對于我來說是救命的關(guān)鍵腹殿,即便独悴,它可能只是一根脆弱的稻草。
英語六級大學(xué)三次都沒過锣尉,單詞也快忘得差不多刻炒,我只能拼了命地記單詞,綠皮書背了十幾遍自沧,做了五遍真題閱讀坟奥,最后英語(一)考了七十多。
考研末期早上五點半起拇厢,天大寒爱谁,到圖書館占完座就開始在樓道里站著背書,每天都害怕自己考不上孝偎,但害怕完只能接著背書访敌。狀態(tài)非常不好時,半天背不下一個知識點衣盾,偶爾也會崩潰寺旺,懷疑自己走了一條不歸路。
夢中驚醒過势决,也哭過阻塑,但好在最后考上了。我記得錄取通知書是紅色的果复,上面印著校名陈莽,閃閃發(fā)光。
20多歲,我不知道什么是別人理解的最好传透,只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耘沼。
也許得不到,但請讓我試一下朱盐。
好嗎群嗤?
02
研究生都各自為戰(zhàn),都大了兵琳,不再熙熙攘攘狂秘,不再三五成群。這樣的生活很簡單躯肌,自己安排者春,為將來負責(zé)。
相比于理工科的忙碌清女,文學(xué)研究生自己支配的時間有很多钱烟,我怕浪費,所以想來想去嫡丙,想到了寫作拴袭。自由表達觀點感受,這本身曙博,就是一種幸福的享受拥刻。
不明白為什么人們總喜歡對自己不懂的事情指手畫腳,還是有很多人反對父泳,我沒有聽般哼。他們考慮的是錢,我只是真心喜歡惠窄。
錢確實很重要蒸眠,但它只是工具,不是一切杆融。
也后怕:多少人在規(guī)勸中黔宛,放棄了真正的自己?然后成為了別人擒贸,再去對后來者指手畫腳:你這樣是走不通的,你應(yīng)該……
可怕的循環(huán)觉渴,更怕的是介劫,原來的反抗者后來變成了規(guī)勸者,甚至比前一輩更堅信案淋。他們的口頭禪就兩個字:不行座韵!
自己沒有夢想了,就去執(zhí)著于毀掉別人的夢想,想來誉碴,這也是一種成就感吧——把別人宦棺,變得和自己一樣。這樣黔帕,心理就平衡了好多代咸。
原來如此。
但我憑什么成黄,要和你一樣呐芥?
所以我就寫了,我不想用堅持二字奋岁,因為“堅持”給人一種很難受的感覺思瘟,可我寫得明明很開心。原來真正熱愛的事情闻伶,本不需要什么堅持滨攻。
做好一件事,其他都會慢慢有蓝翰。
我沒再和家里要過一分錢光绕,偶爾,會給家里打錢霎箍。
03
通過寫作奇钞,我認識了很多朋友,萍水相逢漂坏,全是他鄉(xiāng)之客景埃。
有時候陌生人會比熟人更親近,利益心少顶别,緣分的東西谷徙,會更多一些。20多歲驯绎,能遇見志同道合的朋友完慧,是一種緣分;如果能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追求想要的生活剩失,那將是更大的幸運屈尼。
時光匆匆,能奮斗的機會拴孤,真的不多脾歧,而一眨眼,我們可能就會30多演熟。
我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鞭执,遇到了小午司顿、聰聰、欣欣和段譽他們兄纺,我們因為相同的愛好走到了一起大溜,正在朝著共同的目標而努力。
以前環(huán)顧身邊估脆,覺得寫文的人很少钦奋,原來孤獨的人并不孤單,只是各自散落在天邊旁蔼。
我們想再試試锨苏,為自己做點事,抓住青春的尾巴棺聊,拼一把伞租。
我們想過自己真正喜歡的生活,所以只能比別人更努力限佩,更熱血葵诈,更相信拼搏的力量。
大不了失敗祟同,有什么呢作喘?
至少,試過了晕城。
04
我喜歡海明威的《老人與号⑻梗》,很多人覺得老人最后沒有把魚帶回來砖顷,屬于失敗者贰锁,他的抗?fàn)幉]有多大的意義。
那肯定是不一樣的滤蝠,抗?fàn)幹蟮氖『托母是樵傅姆耐阆ǎ芤粯訂幔?/p>
我看到斗士常敗,因為他們做的都是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物咳;懦夫常勝锣险,因為他們偏安一隅,歌舞升平览闰,連大門都沒出芯肤,怎么可能失敗呢?
也想起了20多歲的我們压鉴,有時脆弱崖咨,有時迷茫,有時孤獨晴弃,有時又拍著胸脯顯示堅強。
原來很多路,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走上鞠。
原來很多人际邻,都在著急地安排我們的路。
是大膽追求芍阎,還是服從安排世曾?到最后,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谴咸。
20多歲轮听,我想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因為我沒敢忘岭佳,沒敢忘魯迅先生在《狂人日記》里的吶喊血巍。
“從來如此,便對嗎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