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歲的時候字管,我們在初中課堂相遇。
我們都留著中規(guī)中矩的學生短發(fā)呐矾,柔順的發(fā)尾剛好垂到下巴苔埋。你的干凈利落又清爽,我的劉海厚重又濃密蜒犯。
13歲的時候组橄,一向低調的老師為我們寫了一篇日志荞膘。我激動的找了很久的網吧去看。
14歲的時候玉工,我們都有了喜歡的人羽资。
表面上文靜內斂的你,突然跑去給我當助攻遵班,還出奇的“給力”(當年還挺流行這么說的)削罩。
15歲的時候,我們還無憂無慮费奸。
晚自習課間就喜歡帶著吃的去教學樓三樓逛,還喜歡跑到傳說中的鬼樓嚇唬我进陡。然后趕在鈴響之前氣喘吁吁的拉我回來愿阐。
16歲的時候,我們發(fā)育了趾疚。
體育課下起了小雨缨历,你說哥哥對你說他們男生最喜歡這種時刻,因為女孩子的胸膛五顏六色糙麦。白色的校服T恤像透明的一樣辛孵。
17歲的時候,我們很少見面了赡磅。
不在一所高中魄缚,隔很久很久才會約一次。盡管我們兩個家離得不算遠焚廊。每次約從醒來到出門沒有一刻不在拖延冶匹。你說我們兩個在一起不誤車的時候少。
19歲的時候咆瘟,你騎電動車送我去做兼職嚼隘。
陽光不算很烈,坐在你的后座上袒餐,嗖嗖的小風很舒服飞蛹,我總問,你到底認不認識路熬难邸卧檐?你不屑,我每天上學就走這條路好嗎幢炸!我請你吃了二姐刨冰泄隔。然后一起抱怨怎么那么貴。
20歲的時候宛徊,我們聯絡不是很多佛嬉。
但是幾乎所有的情感動向都了如指掌逻澳。你每天忙兼職忙社團忙著宿舍里的勾心斗角忙著勾搭學弟。我每天也忙的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暖呕。
21歲的時候斜做,我凍的唧唧索索可憐的拎著麥當當蹲在你公司樓下等你。見到你的第一句話湾揽,“你們老板是傻逼嗎瓤逼?”
嗯,你先我一步做了北漂库物。
晚上九點霸旗,我聽到你還在加班,立馬從舒適的班車上跳下來路線也沒查清楚就要跑去找你戚揭。冷的可怕的北京大街上诱告,我邊伸出兩根手指發(fā)語音邊一頭磕到了公交站牌上,媽的民晒,居然是鐵的精居。聲響大到對面走來的大爺愣是沒憋住笑。
22歲的時候潜必,我跟你說靴姿,傻子,生日快樂磁滚。
你說你都忘了佛吓,還在忙著找招聘。
23歲的時候垂攘,我們應該會稍微穩(wěn)定一些吧辈毯。
24歲,你說希望我們本命年時能有個靠譜的對象搜贤。不然就要走上相親的道路谆沃。
我說,時間還早仪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