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扣蜻,俺寫了幾篇關于面相的雜說發(fā)出去,趙曉山老師看后专筷,作了一首詩調侃俺,詩曰:無奈羅半仙蒸苇,遇上二楞磚磷蛹,劈頭砸下來,兩眼金星閃溪烤。
我看了開心大笑味咳!
能被戲稱半仙也不錯,雖然比大仙檬嘀、大師差一級槽驶,但也不丟人了。
這兩天未寫雜說鸳兽,原因是:前晚凌晨三點掂铐,一酒徒在樓下發(fā)酒瘋,吵得我一夜無眠揍异;昨晚全陨,不知何時,蚊帳進入幾只蚊子衷掷,轟轟鳴飛一夜辱姨,令我無法入睡。
故此戚嗅,兩天無法定神寫東西雨涛。
有幾個好友見我兩天無動靜,急忙在微信上詢問何故懦胞?
我連忙回復:尙健在替久,尚健在!放心躏尉,放心侣肄!
今天,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上午醇份,一老友聽我所述面相論稼锅,深信不疑吼具,遂過來霞山,把眼下痣消去矩距。
下午拗盒,有一小子來辦公室辦事,我一看锥债,這小子印堂發(fā)暗陡蝇,兩眼失光,鼻子發(fā)青哮肚。
我問他:“你最近是否 碰上口舌之爭登夫?”
他答:“是呀,你怎么知道允趟?”
我說:“你照下鏡子恼策,印堂發(fā)暗,是晦氣潮剪,兩眼失光涣楷,是情緒低落,鼻子發(fā)青抗碰,是爭吵生氣狮斗,這不是碰上口舌之爭是什么?”
這小子一聽弧蝇,一拍大腿:“對呀碳褒,我昨天跟單位的司機吵了一架,差點干了起來看疗≈枋樱”
我說:“你不必為此怒氣【榫酰”
然后专酗,我從人性、思想盗扇、得失等層面開導他祷肯,他聽完我的開解后,心情頓時開朗疗隶,說:“聽君一席話佑笋,勝讀十年書!找個時間斑鼻,請你喝酒蒋纬!”
我說:“這個可以考慮。”
各位看官蜀备,我說的是真事关摇。信不信由你。
(寫于2017年7月14日晚8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