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日記(15)-2.3鄭淇嘉媽媽
今天是周六,天氣依然清冷桂敛,感覺自己的腳一天都冰冰的,不過院子里的杏花溅潜,最矮的那一支已經(jīng)開了术唬,春天邁進了我的院子。
上午送女兒去學拉丁舞課滚澜,中午她自己回來了粗仓,侄女讓姥爺接走了,于是整個下午设捐,靜悄悄的借浊,仿佛女兒并不在家——她自己跑樓上看電視去了。
中午吃飯前萝招,終于下來了蚂斤,跑院子里跳繩幾分鐘,說自己的腿好疼槐沼,下樓特別疼曙蒸,我知道,這就是第一天跳繩強度稍微大些的緣故岗钩,沒有循序漸進纽窟,不過我們都有這種體會,慢慢的兼吓,堅持幾天臂港,活動開了,肌肉酸痛的感覺就會消失的视搏。
午飯后审孽,我開始忙,她自己錄音聽寫浑娜,然后繼續(xù)錄音朗誦瓷胧,我的手機變成了她的獨霸工具。
明天是我姥爺?shù)纳张锓撸裢砗紒y想了很多搓萧,一時興致不是很高杂数。
姥爺1932年的,今年已經(jīng)87歲高齡瘸洛,耳不聰揍移,眼也不明了,但是頭腦心境卻是異常清晰反肋,他記得每一個后輩的生日那伐,能算出哪一天哪個節(jié)氣,我的姥爺是一個非常安靜石蔗、慈祥罕邀、和藹可親的老人……
在這樣一個春日清冷的夜晚,我從百無聊賴到不能自拔的深沉养距,間斷的出神發(fā)呆诉探,從姥爺想到姥姥。走了很多年的姥姥棍厌,牽動著我直達內(nèi)心最柔軟處的深情肾胯。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只能任由思緒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