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卓舵,看著,腦袋里一邊想著這題是怎么做出來的跳芳,一邊幻想著自己考試高分被錄取到大城市里芍锦,然后追到自己喜歡的男生,這就是我的一個早上進行最多的事飞盆。
就跟小學(xué)生日記一樣娄琉,三言兩語就概括了,二十幾歲畢業(yè)之后的日子吓歇,開始在老媽的碎碎念中開啟车胡。
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好像我沒有什么愛好照瘾,但是每次拿著鍋鏟子在廚房匈棘,我好想還挺滿意的哼這歌,想起那個唱那個析命,家里的抽油煙機是很老式的主卫,也在一邊嗚嗚抽這油煙逃默,一邊震動這附和我。
老媽每次說我簇搅,你就是個奴才命完域,不好好學(xué)我們可不養(yǎng)你,你到底是想當個奴才還是人上人瘩将,說完又氣沖沖的跑到電腦吟税,把拉這鼠標,嘴里不停的嘟囔姿现,這怎么又跌停了肠仪,跌到55,今天專家怪不得講課不講走勢备典,講08年的大盤R炀伞!原來早就知道要跌了提佣!氣死我了K庇肌!
當時的我還很氣憤拌屏,在老媽打電話控訴老爸當初就不應(yīng)該買股票的時候吼了一句潮针,他在上班,怎么看今天的股票倚喂,你要么自己決斷的賣了然低,要么就把電腦關(guān)了!感覺自己處在一個負能量的中心务唐,這是怎么了雳攘?
又到了中午,決定炒一個菜都不順心枫笛,總覺得這刀豆切起來這么費勁吨灭,自從姑媽拿來一大包,每天都是這個樣式刑巧,前幾天買的芹菜那喧兄?老媽大吼一句,那是上個禮拜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