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在一個輔導班上班障般,輔導班主要講語文伴奥。當然語文我是教不來的丰辣,因為到現(xiàn)在我也不曾完整地讀過幾本書撒强。我也就是幫這里的老師批改作業(yè)。
輔導班里語文方面的書籍是最多的笙什,不過我很少借過來看飘哨,因為我之前是不怎么喜歡讀書的。昨天我看到了一本古詩集得湘,便借來看了看杖玲。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隨便翻了幾頁淘正,忽然間看到李清照的《聲聲慢》摆马,一句“梧桐更兼細雨臼闻,到黃昏,點點滴滴”勾起了兒時的記憶囤采。以前的自己只知道把這些背的滾瓜爛熟述呐,卻不求甚解。現(xiàn)在讀到這句的時候蕉毯,我竟然逐字斟酌乓搬。我問自己:為什么是“梧桐”更兼細雨,而不是其它東西呢代虾。
“梧桐”在我模糊的印象里好像經(jīng)常被詩人們引用进肯,而我卻不知何意,直到現(xiàn)在才懂得慢慢去體會文字的味道棉磨。
想到這里江掩,我似乎想到什么。記得好像曾經(jīng)聽朋友提及過梧桐乘瓤,我這個人記性不好环形,準確的說,我不怎么用心去記憶衙傀。所以也沒追問一二抬吟。
每個星期都和朋友去打藍球,這個星期也不例外统抬。還是老樣子火本,九點左右我們騎著電瓶車,一起去隔壁的家屬院去打球蓄喇。
忽然間看到幾棵樹发侵,有點像是是梧桐。我我問朋友妆偏,“這是你上次說的梧桐樹嗎,你還說盅弛,你經(jīng)常在來年初春把那個像極了小船的東西拿回家玩钱骂。”朋友說挪鹏,“對呀见秽,再等幾個月它就開花了,會非常漂亮讨盒,到時候咱們還來解取。”
我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歡喜返顺,恨不得明天它就開花禀苦。
我們說完準備打球時蔓肯,看見對邊的一個籃球架有一個媽媽,一個爸爸和兩個兒子在那里打球振乏≌岚看到這些,我不禁和朋友一起感慨慧邮,多幸福的家庭呀调限,而又幾個小朋友的星期天是如此般快樂。
媽媽打球顯然是新手误澳,就連運球耻矮,爸爸還在一旁指導著,這時突然一個小男孩說忆谓,“媽媽裆装,你幼兒園沒學過嗎?”媽媽好像沒聽到陪毡,認真地運著手里那個不聽話的籃球米母。
看著他們打得滿頭大汗,我們卻忘記自己是拿著球過來的毡琉。
我雖然經(jīng)常打球铁瞒,技術卻不及朋友的一半。運球的時候桅滋,手突然一滑慧耍,球跑了,我眼睜睜的看著它從一個剛會走的小女孩頭頂滑過丐谋。
我慌了芍碧,連忙跑過去,看著她安然無恙我才安心号俐∶诙梗看著她雙亮晶晶的小眼睛,我好想摸摸她的小腦袋吏饿,親親她的小臉頰踪危。可是我不敢猪落,我怕嚇著她贞远。
看著她晃悠悠地走到爺爺旁邊,依偎在爺爺腿上笨忌,他們沐浴在陽光里蓝仲,我感覺好幸福。這個畫面我只能用“美”來形容「そ幔或許以前這樣的畫面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亮隙,而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即使發(fā)現(xiàn)了擎勘,也沒有用心去享受這個時刻咱揍。
我們打完球剛要走時,看見對邊的也準備走了棚饵,令我吃驚的是他們竟然分開走了煤裙,心想,難道不是一家的噪漾。我叫住了朋友硼砰,朋友說,“他們可能有事情欣硼,所以分開了题翰。”
我想看看究竟诈胜,只見一個媽媽和一個男孩騎自行車走了豹障,而爸爸和兒子坐進了一輛乳白色的面包車里。
看著他們離去焦匈,我不禁感慨血公,如果地鐵里沒那么多低頭族,陌生人之間多些交流缓熟,世界該有多么美好啊累魔。
我和朋友騎車離去。走在路上够滑,看到一排排高大的喬木垦写,我問朋友,“這不也是梧桐嗎彰触,為何和剛才的卻不同梯投。”朋友說况毅,“這道路兩旁的是法國梧桐晚伙,而剛剛看到的是泡桐〖蠹耄”
以前的我,從來沒有問過這么多為什么漓帚,我沒有想過為什么道路兩旁要種發(fā)過梧桐母债,我更沒想過為什么梧桐被一次又一次的引用。
生活中到處都是美,只是我缺少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