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唱起了一首歌
是我未曾聽過的旋律
好像是這樣的
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我也不知道唱的什么
只是情緒很被折磨
似乎有顆橘子快掉落
當摘下卻變成金黃的梨了
清洗完后想要張口
剎那間又想起小時候鄰屋的婆婆
這么鮮艷的外衣應(yīng)該沾上了農(nóng)藥
扔掉之后匀油,我繼續(xù)奔跑
也是唱著那首沒有填詞
快要忘記旋律的歌
啦啦,啦啦啦啦勾笆,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敌蚜,啦啦啦
爺爺,婆婆媽媽窝爪,爸爸
我只想說一次弛车,我想你
后記:
炎熱又快過完的午后,
隨著我的夢一起醒了蒲每。
在夢里纷跛,我唱著一首從未聽起的歌。
所有景色一直跟著我奔跑著邀杏,
我看見了橘子變成梨贫奠,
想起了小時候鄰居的婆婆唬血,
她家的果園都是打上了農(nóng)藥,
不像是防范埋沒良心的小偷唤崭,
更像是山里天真貪吃的一群小孩拷恨。
我扔掉那個熟透的梨,
想念起了親人谢肾,真的很想念腕侄。
——李譯( 16.08.14 · 16:30)
親愛的,我們/就這樣走完了芦疏,酸澀青春冕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