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算一個講義氣的人,除了很多時候膽小的看見泰迪都要繞道雕欺,大多情況都屬于“滴水之恩岛马、涌泉相報”那種類型棉姐。小學那會兒寫漢字,老師請兩位同學寫在黑板上啦逆,遠程指導某同學寫字伞矩,結果老師判筆順寫錯,于是主動與同學一起罰站夏志。
不必拿“單純”來美化“幼稚”乃坤,也不用說“激動”去掩飾“沖動”,但凡沒有想清楚就說出來的話盲镶,過不了多久就會羞愧的無言以對侥袜。發(fā)個朋友圈,沒多久想明白了溉贿,趕緊刪除枫吧,這是能做到的;被領導罵了幾句宇色,轉頭就打出辭職報告九杂,這是無法挽回的。
有個笑話,說是夫妻倆買了個彩票幻想得了五百萬,結果在討論分配時鬧掰離婚戏锹。這么看峻凫,要說幻想是空無一物,倒也沒那么準確了俘侠,但如果真的把日子過成了空想,恐怕誰都一事無成。同學羨慕我寫歌唱歌不坐班唱逢,我羨慕同學從教師升為主任。
13年去面試某零售店網(wǎng)絡運營屋休,結果聽中層領導講了一堆“跨界營銷”坞古。我完全沒有必要懷疑他是剛剛讀到這樣的知識,但他的演講和我給出的所有錯誤答案對話中劫樟,他顯得如此閃光和高傲痪枫。如果有把吉他,我也能把他不懂的東西講的天花亂墜叠艳!
前幾天想奶陈,大概沒有哪一段時光比最近更難熬吧,所有希望成功的事情都沒有如愿附较。但仔細回想吃粒,11年抑郁一周后寫出的《4月15日》所記錄的,不也是當時最難熬的日子嗎翅睛?所有這些“最難熬”声搁,都會被新的挫折嚇壞黑竞,但只要沒死就都過得去。
先寫到這兒疏旨,字太多怕你不愛看很魂,下回再接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