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10月回到拉薩姐帚,也許我只是想曬曬太陽,卻在黨哥不經(jīng)意提起的曾徒步poonhill小環(huán)線的故事里障涯,便瞬間起意罐旗,決定再去尼泊爾,我的目的很明確唯蝶,走ABC九秀,最后意外的走完了ACT,是一種命運的安排粘我,得到一些東西也會失去了另外的東西鼓蜒,聽起來好像很公平。
同去尼泊爾的大鵬,也是很神奇的存在匙姜, 30歲的人了畅厢,還向往詩和遠方的田野。曾經(jīng)的學霸氮昧,畢業(yè)后外企工作框杜,離職創(chuàng)業(yè)浦楣,30歲的時候突然絕望再不瘋狂就老了。在夢里想找多啦A夢借個時光機回到大學時光霸琴,醒了只看見鏡子里胡子拉渣,很可怕昭伸,立即買了機票溫州飛西安梧乘,開始他的漫長旅行。
西寧認識一同來到拉薩庐杨,只想看看圣城長什么模樣选调,我說著要不要一起川藏線去成都,他說可以啊灵份,我又說要不去尼泊爾徒步吧仁堪,他說護照在家,當初不帶護照出門就是怕出來就不肯回去了填渠,那對他來說弦聂,也是不敢想。這意思就是需要我再忽悠一下嘛氛什,最終沒杠過我的煽風點火莺葫,家里寄來護照,整裝待發(fā)枪眉,到最后猶豫的竟然是我捺檬,他也很無奈。
出發(fā)前一天晚上职车,我們在當熱東路巷子里的茶館喝一場離別的酒,而我在門外的冷風里講了一個多小時電話鹊杖,都是為了說服L可以贊同我去徒步悴灵,結(jié)果呢,
L說:你想去就去吧骂蓖,但我是不想你去的积瞒。
這樣的話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肯定也懂的登下,只是不甘心如果自己停下來茫孔,是不是就會錯過不可重復的機會叮喳,事實上答案是肯定的,該錯過的必須成為過去缰贝。
那天晚上我好像喝得暈了馍悟,6個人(小聶,大鵬剩晴,黨哥锣咒,還有兩個是茶館喝茶便一起回來的兩個藏族小哥)在青旅的大廳聊天到凌晨五點多散場,聊天的內(nèi)容已經(jīng)遺忘赞弥,只等待開始天明以后的路程毅整。
拉薩到尼泊爾,穿越四季绽左,穿越喜馬拉雅悼嫉。
陸路去尼泊爾的路也很坎坷,樟木口岸因地震早就停用了拼窥,轉(zhuǎn)吉隆口岸過關(guān)戏蔑,車程增加,16個小時拉薩到吉隆鲁纠,8小時吉隆到加都辛臊,天寒地凍的午夜過了無數(shù)個檢查站,下車檢查證件房交,車上的一個伙伴因為跑了兩步彻舰,缺氧暈倒,嚇壞了在場的人候味。車外的溫度零下刃唤,車上的人歪歪斜斜,忐忑的不敢睡覺的白群,盯著司機尚胞,一絲也不松懈。
再有當時政治關(guān)系帜慢,吉隆口岸暫時關(guān)閉笼裳,出關(guān)得做申請備案。
遂滯留在吉隆鎮(zhèn)粱玲,我和大鵬躬柬,還有車上一同的小伙伴凌春梅和他未婚夫(他們講這是結(jié)婚前的一場旅行,11月16日機票回西安抽减,18日婚禮)在黃昏時沿著公路爬到山腰間允青,鎮(zhèn)子在峽谷里,流水潺潺卵沉,穿過漫漫森林颠锉,雪山環(huán)抱法牲,竟也似世外桃源般美麗。只是鎮(zhèn)上在修路建房琼掠,有些雜亂拒垃,也沒有什么留念的。
所謂跋山涉水去到加德滿都瓷蛙,蜿蜒的泥石馬路悼瓮,長在峭壁之間,右手邊的懸崖總是滑落碎石速挑,山腰田埂坐落幾所房屋谤牡,梯田里鋪滿金黃稻谷副硅,路邊土地還有盛開的油菜花姥宝,欣賞的是美景,感受的是坐在車上的顛簸和膽戰(zhàn)心驚恐疲,一不小心或是鼻青臉腫腊满,或是粉身碎骨。
駕車司機尼泊爾人培己,名字倒是忘了碳蛋,會說一些中文,路上一直說著“香菇 藍瘦”這個梗省咨,大家也都笑著到了加德滿都肃弟。路上的checkpoint也是多到讓人抓狂,在大包小包護照都檢查遍之后零蓉,問司機還有幾個checkpoint笤受,他就笑笑不說話。我們坦然接受坐車坐到麻木的心情敌蜂。
越靠近加都箩兽,溫度越發(fā)的熱,從厚重的沖鋒衣?lián)Q成短袖章喉,沒有很輕松汗贫,心里的念頭是走完ABC趕緊回去。
說起尼泊爾秸脱,14年來了一次落包,深刻的印象便是加德滿都的“臟亂差”,它也實在是這樣的摊唇,市中心的公路橫七豎八妥色,摩托車遍地都是,街區(qū)地面泥濘灰塵遏片,坑坑洼洼嘹害,首都像是落后的村莊撮竿,無心修建無心治理的產(chǎn)物。但這里卻一度被人們說是世界上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國家笔呀,一般人感受不了幢踏,我就是那個一般人。
而再次回到這片土地,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逞盆,城市依然擁堵檀蹋,灰塵滿天,路面糟糕云芦,但來往的人擦肩走過俯逾,慢慢的走,臉上是恬淡的笑容舅逸,她們總穿著色彩艷麗的服飾桌肴,帶些鮮亮的首飾,你若是走過琉历,也就親和的看看你坠七。我終于也把她們和幸福串在了一起。
那天晨起旗笔,溫度涼爽彪置,在泰米爾區(qū)尋了一家餐廳,坐在頂樓曬著太陽换团,吃著早餐享受這一天的美好悉稠。
對我還有重要的不管是到了酒店還是餐廳第一件事是連上wifi回微信,就還能回憶起來的情緒也彌足珍貴艘包。
我們?nèi)ツ岵礌柕娜兆佑质撬麄兊囊粋€節(jié)日的猛,滿街都是彩色,集市很是熱鬧想虎。熱鬧之中出現(xiàn)了頭上綁著布條游行的群眾卦尊,聲音敞亮,情緒高揚舌厨,聽不懂岂却,看起來很兇的樣子。不敢拍照,聽人說的我不能當真躏哩,但也講一講署浩,大概當時尼泊爾政治的原因,不如民眾意愿扫尺。
游行這種事情筋栋,時常發(fā)生在中國的民國時期,路上遇到些長輩正驻,很多年來了無數(shù)次尼泊爾弊攘,講些遙遠的神奇故事,總結(jié)了現(xiàn)在的Nepal大概就像是三十幾年前的中國姑曙,不管是經(jīng)濟還是國家建設襟交。對此,我不敢茍同伤靠,愿意聽著這些人講些故事捣域,還是很棒的。其它的不說醋界,三十幾年前的中國人竟宋,是否不困于貧窮還嬉笑平常提完?
尼泊爾錢幣與人民幣匯率16:1形纺,在尼泊爾人眼里,中國人大概都是“頭大無腦”的徒欣,怎么個無腦法逐样?大概就是花錢不經(jīng)過大腦考慮吧。相較于歐美面孔打肝,尼泊爾商人看到中國面孔就喊“朋友”的親切勁兒脂新,以及商店里到處的中文廣告,還真是讓人啼笑皆非粗梭。另外的意義上争便,他們很喜歡中國人,我理解的是断医,就花錢很隨意…不是我滞乙。
尼泊爾的生活相對來說是慢的,人們做事的效率也是很慢鉴嗤,14年地震后的加都斩启,市中心倒塌的房屋建筑,兩年后還依然倒著醉锅,一片荒蕪雜亂兔簇,他們好像看不見,也笑著走了。
加德滿都到博卡拉的翻山越嶺的公路雙向兩車道垄琐,路的一邊是山边酒,另外一邊是白河,大約兩百公里狸窘,卻是7個多小時的車程甚纲。那條河在夏天水流很急很滿,可以漂流朦前,時常好像也是1個多小時介杆,夏日的河水冰涼,好玩又刺激韭寸。
坐在旅游巴士上春哨,聽著手機里的歌,那時候喜歡聽《歲月神偷》恩伺,總單曲循環(huán)赴背,隔著車窗遙望遠處的雪山,從清晨到傍晚晶渠,終于抵達博卡拉凰荚。
對于博卡拉,有的故事褒脯,暫時先不講了便瑟。
未完待續(xù)~
我記得我自己
很老的曾經(jīng)
很遠的未來
我只是喜歡我自己的生活
錯了也就錯了
但我就在錯里
選擇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