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弟弟看電視忿等,迪安哥的百變背包說繩索可以游過大河嗎?
你們笑嘻嘻的大喊:怎么可能崔挖,你是傻子嗎贸街?!
我知道你們是看電視高興虚汛,故意說著玩的匾浪。
我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傻子。
弟弟說:有的卷哩,比如說在橋底下蛋辈。
說著,還想指給我看将谊,但密密麻麻的高樓擋住了他的視線冷溶。大概是他想起外出時看到睡在路邊的蓬頭垢面的流浪人。
我拉著他的小手尊浓,摸摸他的頭逞频,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傻子,睡著路邊的人可能是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栋齿。
你插一句:那些精神病院神經(jīng)病呢苗胀?還有些癡呆傻瓜呢?
“那是病人巴叨隆基协!你都說病院了」接茫”
兒子澜驮,這個世界上沒有傻子,“傻子”這個詞只能用來偶爾不用糾結(jié)的自嘲惋鸥,其他時間根本就不能用杂穷,因為在你氣憤時用這個詞時悍缠,它只是一種歧視或者侮辱。
遇到事情沒想開的人耐量,遇到智力生病的人飞蚓,能幫忙就行個方便幫個忙,不能幫忙就離遠一點拴鸵。但不能心口喊著“傻子”而嘲弄別人玷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