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更年期惹的禍糕珊,我的心情易怒,變得牢騷滿腹毅糟。老公說我變了红选,變得象那個愛對老公挑剔和嘮叨的嬌嬌女--那個我不怎么待見的別人的老婆!
本來在家里答應(yīng)陪同老公去面館搭把手姆另,一路上老公都在搭話喇肋,我們仨趁著暑假的尾巴去Y城吧,那里是我的家鄉(xiāng)迹辐,我當然期待蝶防,可是我卻說:去什么去啊。
其實我的內(nèi)心是壓著一塊石頭的右核,老家的房子因年久失修又長年沒有人住在去年時倒塌了慧脱,父母現(xiàn)在是和弟弟弟媳一家住的。
但是小侄女才四歲多點贺喝,博士出身的弟媳竟然給她報了十來個培訓班菱鸥,媽媽今年秋后就70歲了,每日陪同小侄女去上課躏鱼,回來還要做飯氮采,實在是太辛苦了!
佛系的弟弟是什么都不插手的染苛。我憂慮著父母的安身之所鹊漠。當然還有一個佛系的爸爸。
我和老公商量過了茶行,現(xiàn)在的小別墅本來是為了方便老人家來入住的躯概。可這三年來老人家卻很少來住畔师。趁這些日子換房時悄悄在老家小鎮(zhèn)上買一小二居室娶靡,方便老人家回去住住也好。
這邊卻因為房子交易周期把原計劃打翻了看锉,估計得延遲至國慶假期吧姿锭。所以我們仨的家鄉(xiāng)游也該擱淺了塔鳍。
裝著一肚子心事,心情也開始悶悶不樂呻此,老公免不了說我轮纫,看我不開心,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去店里焚鲜。老公說剛好今天店里小舅子的老婆來了掌唾,我說我不想見親戚。我下車坐地鐵回去吧恃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