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糾纏著靈魂搞莺,一同走進了圣潔的天堂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無知與彷徨
作為存在的己蛮位,怎么能走進這樣骯臟的地方?
我的追求盡其所有享受
不在乎靈魂的怎樣困束
不在乎倫理的詳細測量
我呼盆,
就是我奈惑,一個徹頭徹尾用存在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我是存在,
而靈魂卻是虛無
但虛無的它引領(lǐng)我走過了一生的時光
本來我也沒有什么怨言
但不知哪個歷史中的瘋子
用言語喚醒了它的自覺盈简,使他認識到凑耻,原來還有我的存在
其實對于別人來說,它就是我柠贤,或者說根本看不到它,它
不存在
當(dāng)然类缤,我還是時時刻刻感受到與它的差別臼勉,
我想要的,它總是限制
我不想要的餐弱,它卻強硬的驅(qū)策我去接受宴霸,學(xué)習(xí)
我們兩的性格真是如此的難以相容
赫拉克勒斯就曾明確的感受到這點
它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歷史喜歡我被它的驅(qū)策
可以看清楚我多么的委屈,但我還是忍受到現(xiàn)在
當(dāng)然膏蚓,幾次我都想擺脫它瓢谢,或者看到我在擺脫它
那個骯臟的東西,但我的做法不成功
它那極強的牽引
使我一次次喪失自我
因為我在審視
離開它
我是否還能存活
直到這次
我又感受到了它驮瞧,強烈困鎖住它
我要殺了它
我要毀滅它
于是氓扛,我走向了空虛
到了這里它說,你太好了,自愿來到上帝生活的地方
放屁采郎,這里哪里是上帝生活的地方千所,或者我就是瞎了眼,被他的說教
教育為蒜埋,天堂是美好的
一個遠離我自己淫痰,一個純粹虛無的地方
哪里能有我的實在感呢?
于是整份,我回來了
拖著它待错,即使
以后被他驅(qū)策
我也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