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每天寫生存志能維持到多久轻庆。都說21天可以養(yǎng)成一種習慣,可是我都雙倍天數過去了慕蔚,還是沒有很自然的讓日志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依舊需要強迫自己斋配,寫完“作業(yè)”才能睡覺孔飒。
今日休息灌闺,原來最美好的時段就是自然醒之后刷微信微博,也就是黃金一個小時左右坏瞄,然后周末興奮的勁就過去了桂对。
上午洗了衣服,要拿去院子里晾鸠匀,是真正的曬太陽吹海風讓衣服干透蕉斜,然后衣服有種暖洋洋的味道,久違了缀棍。想起小時候住的高層宅此,沒有封住的陽臺,衣服也是這么自然風干爬范,一晃就是二十年--他們的婚姻也是在那個時候結束的父腕。夢里回去過很多次,原來還是在心里留下了烙印青瀑。
中午做了地三鮮和涼拌菠菜璧亮,被Dolores一直監(jiān)視著,她強調不能放糖啊斥难,不能吃太多醋啊枝嘶,然后我就做出了一個四不像。盛了一大盤給老太太哑诊,“Chacho群扶,我吃不掉啊!”我說你可以留一半明天吃嘛,結果Dolores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搭儒,一點點居然把盤子吃干凈了穷当。然后大概用力過猛提茁,抹抹嘴就去躺著睡午覺了淹禾。
本來想找資源看《記憶大師》,結果誤打誤撞看了《催眠大師》茴扁,此處不廢話铃岔,強推!我果然是反轉控峭火。
下午出門轉悠毁习,吃了提拉米蘇冰激凌,感覺被忽悠了卖丸,因為之前聽到一個女顧客說好吃的有多感動纺且,今日一嘗,無非就是咖啡的味道稍浆。我自己做的還加了馬斯卡彭奶油载碌,再次拜倒在小島人的品味之下猜嘱。
去了雜貨店逛,買了兩個模具嫁艇。鑒于我現在的財政狀況朗伶,其實還是挺貴的。但一狠心還是買下來步咪,因為我相信: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论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 我有了和Dolores一起看新聞的習慣,不光看猾漫,我倆還評論点晴,看到烤大牛排一起咂摸嘴。還有一起吃晚飯悯周,等她吃完我才回自己的臥室觉鼻。如果有一天我回國了,她會不會又回到孤獨队橙?
想起我臨走的時候Diego開玩笑地說:你走了我們怎么辦坠陈?
很簡單啊,抹去記憶捐康,回到我沒有到來之前仇矾。不過得等到2025年,去找記憶大師了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