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職第三周的周四万搔。今天突然有了一種以后的路都要一個人走的悲涼感魁索。
我承認自己又開始矯情迈勋,學(xué)生時代殘留的那些學(xué)生稚氣脫下來真的是有些困難,被保護的實在太好瘫想,于是經(jīng)歷一點點的挫折便覺得好像天都塌了一樣仗阅,羽毛這種東西,該脫就得脫国夜。
我并不擅長與人相處减噪,更遑論一段長久的關(guān)系,當這一切開始掣肘之后车吹,我便再也沒有能力去挽留旋廷,于是放任然后隨它。
我依然不愿意以狹念來揣摩人心礼搁,但此時此刻我明白饶碘,是時候去保護好自己,為自己爭取馒吴,因為已經(jīng)不會再有人懂得寬宥包容一個陌生人扎运。
成長一定是伴隨著陣痛的,這痛來的刻骨銘心饮戳,卻不一定與一個人一件事有太多的牽連豪治,與其去感受它有多痛,不如想想如何應(yīng)對扯罐,到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不至于再受傷害负拟。
其實事情很簡單-同住的同事撇下我自己搭車走了。我生氣的其實只是為什么不能提前告訴我一下呢歹河,好像我是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掩浙,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決絕嗎。早早就明白別人幫你是情分秸歧,不幫是本分厨姚。不怪任何人,只是我的問題键菱,以后不要輕易接受別人的幫助谬墙,靠自己,獨立起來经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