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會為自己設(shè)定一個夢的場景拴念,但醒來之時卻誤入另一個夢境,像是選錯了出口政鼠,無論怎么逃都在原地。
好像聽過很多故事队魏,愛恨糾葛聽多了,也變得麻木了胡桨。最難過的時候,安選擇寫字昧谊,不停地敲擊鍵盤來平復(fù)自己的內(nèi)心。
如果有來生呢诬,她想做天上的云,地上的樹,翻騰的海草姻,夜間的霜,只要不再相見撩独,什么都好。
很喜歡這樣一句詩“花落下的時候沒死综膀,風(fēng)撿起花又丟下,花才死了”剧劝。
可她比這花還慘淡,心掰碎了拢锹,揉成了汁萄喳,仍還在重復(fù)傷痛卒稳。
她常說他巨,一個人一旦入了死循環(huán)便如同進(jìn)了圍城减江,再難脫身捻爷。
安躺在床中央,任憑他穿過她的身體役衡,窗外大雨磅礴。有時候安覺得她像秋末冬初的枝葉手蝎,脆弱地不經(jīng)風(fēng)。
她知道她在揮霍時間钉鸯,清楚地明白自己這爛透了的人生,想過爬起來唠雕,好好地裝點自己吨述,最終卻選擇沾染這不知年歲的沼澤岩睁。
回想起烈日炎炎的街道揣云,曾經(jīng)最愛的極端和偏執(zhí),一眨眼沒了蹤跡邓夕。很久沒熬夜的她開始重復(fù)這個習(xí)慣,直到有天清晨醒來点弯,摸索鏡子里的自己矿咕,仿佛看見了陌生的人抢肛。若不是認(rèn)得靈魂碳柱,她差點呆站在原地不知所向。
一閉上眼锦援,以為自己返回了過往。白色的耳機(jī)線散落在胸口灵寺,慵懶趴在沙發(fā)上,一襲長發(fā)傾瀉著歲月的影子略板,愛的還是緩慢又聽聞千萬遍的嗓音。
安喜歡一個人欣賞夏日的雷雨叮称,天陰沉的不行,放一首纏綿瓤檐,自我沉醉。對面屋頂?shù)谋芾揍樂庞抽W耀祭示,宛若避之不及的親吻谴古。
偶爾拖著行李箱和一身疲憊质涛,輾轉(zhuǎn)在人潮里回到那個熟悉的地方,沒有歡喜汇陆,一如既往的平靜带饱。她還是習(xí)慣一個人吃飯瞬测,迎面而來的熱鬧反而讓她有點不適纠炮。從小安靜慣了的灯蝴,很難再改。
無論在哪里穷躁,都沒有當(dāng)初期盼跨越山河的熱烈。安依然喜歡和陌生人攀談猿诸,因為知道下一次不會再見,便覺得隨心而安逸梳虽。
時間的味道變淡了灾茁。
好久不見谷炸,也只是一首歌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