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响疚,今天就又上班了,來到單位瞪醋,又開始了按部就班的工作忿晕。
回頭看看今年的這個“年關(guān)”,似乎與往年沒有什么不同银受。大年三十放假践盼,我提前兩天請假到鄭州跟弟兄們聚會。
年前把家里打掃了下蚓土,第一次清洗用了一年的抽油煙機宏侍,用掉了三個鋼絲球赖淤、兩塊抹布蜀漆、半塊香皂。真是不干不知道咱旱,難以想象去年媳婦兒自己是怎么一個人把它搞定的确丢,為她贊一個。
今年她是干不了了吐限,挺著大肚子就等閨女出世鲜侥。臘月二十三到醫(yī)院做胎心監(jiān)護,被醫(yī)生告知要每天堅持吸氧一周诸典。從醫(yī)院出來描函,我就開始在小區(qū)周邊搜索有吸氧業(yè)務(wù)的診所,還真找到幾個。年三十又去檢查舀寓,沒問題胆数!我們就放心了。
回老家過年互墓,按照市里的通知必尼,縣城以內(nèi)都是禁止放炮的。但縣里面誰管這么多篡撵,本來年味就夠淡了判莉,再不讓響一響,真是沒意思育谬。所以年三十晚上餃子一出鍋券盅,那邊五千、一萬頭的鞭炮就"噼里啪啦"的吵鬧起來了斑司。碗里熱騰騰的餃子渗饮,伴隨著電視里春節(jié)晚會的開場音樂,這一年宿刮,就真的要跟每一個人說再見了互站。
春晚一如既往的被吐槽,一如既往的成為大家刷手機的背景僵缺,沒有人去看胡桃,但電視里就那么響著就讓人感覺是在過年,就如同手機里不斷飛來的祝福短信磕潮,沒有人仔細去讀翠胰,但又都在等著看著某某某是否發(fā)來,某某某是否回復(fù)自脯,各個群里稍瞬即逝的紅包之景,攢了好多天才合成的“五福”膏潮,到最后分不了幾毛錢锻狗,但年味,就在這些分不清的祝福和傻傻的笑聲里焕参,出來了轻纪。
年初一,依舊是睡個懶覺叠纷,下餃子放鞭炮刻帚,然后到奶奶家跟叔叔們幾家團聚。自從爺爺走了涩嚣,初一的團圓飯總是缺了那么一點味道崇众,但幸好奶奶還在掂僵,大家還是團結(jié)在以奶奶為中心的家中央。
初二顷歌,跟媳婦串親戚看峻,大家都轉(zhuǎn)發(fā)的一句話很寫實:
大年初二,今天生過孩子的女人最幸福衙吩!曾幾何時只身一人赴戰(zhàn)場互妓,而今日,領(lǐng)著俘虜帶著戰(zhàn)利品回到根據(jù)地坤塞,彰顯一個成功者的自豪與驕傲冯勉!
翻翻朋友圈,女性同志們都在曬凱旋而歸的照片摹芙,男同胞們灼狰,低眉順眼的跟著逛著,一路扮演者車夫浮禾、棒棒交胚、挑山工的角色,度過這難以忘懷的新年第二天盈电。
過年少不了與經(jīng)常不見的兄弟們聚一聚蝴簇,打打牌、吹吹牛匆帚,其實大家互相都清楚底細熬词,在一起就是單純的過過嘴癮。
初三初四的親戚串完吸重,終于能在家吃頓老爸做的大餐互拾,但還是會被臨時組織起的牌局、飯局打斷嚎幸。由此想來颜矿,常年在外地的弟兄們一年到頭真正在家的時間幾乎不會超過72小時,因為你一回來就會被這個局那個局叫走嫉晶,在家呆著的凈時間骑疆,少之又少。
轉(zhuǎn)眼就到了初六车遂,該收拾行囊封断、收拾心情斯辰,上班了舶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