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一共有四個兒子。近三四年烘挫,我大伯住進了精神病院。
今年中秋節(jié)柬甥,我小叔和小嬸買了很多月餅給爺爺奶奶饮六,他們二老不喜歡吃月餅。
前段時間我大伯腿部水腫苛蒲,精神病院通知他家人把他接回家了喜滨。
回家后大伯每天都要去我爺爺奶奶家吃一頓飯,奶奶煮好了端到他手里撤防,他吃飽了就回他家虽风。大伯說奶奶煮的某個菜味道好,爺爺便說給大伯一點拿回家煮了吃寄月,大伯說他要吃奶奶煮好的(不用他自己洗菜辜膝、洗碗)。他把小叔買給爺爺奶奶的月餅吃得只剩一個漾肮,那一個是他不喜歡吃的厂抖。
我舅奶奶帶了一箱牛奶來看望我爺爺奶奶,我大伯把那箱牛奶拿回去他家了克懊,給他那兩三歲的孫子喝忱辅。
街天,大伯跟奶奶一起去街上谭溉,去到賣服裝的攤位面前墙懂,大伯摸摸攤子上的褲子,站著不走扮念,奶奶見他想要褲子损搬,便幫他買了兩條。后來,他說巧勤,他又沒叫我奶奶買嵌灰,是我奶奶自己要買給他的。
大伯把奶奶家的食物吃的吃颅悉,拿的拿了之后沽瞭,就隔幾天不來奶奶家。后來有一天早上又來剩瓶,我爺爺叫他剪一下院子里的小樹枝驹溃,他馬上走了。
我回家是跟奶奶住一個房間儒搭,大伯看見我在奶奶家,問我:“學生不是開學了嗎芙贫,怎么你又回來了搂鲫?”我說:“回來幫爺爺奶奶洗一下沙發(fā)布和衣服』瞧剑”我在家兩三天魂仍,他每天來奶奶家,都問我什么時候出門拣挪。
爺爺奶奶視力不好擦酌,看不清沙發(fā)布很臟。大伯經(jīng)常去我爺爺奶奶家菠劝,他看得清沙發(fā)布很臟赊舶,但是他從來沒幫我爺爺奶奶洗過。
爺爺一共有五個孫子赶诊。每個孫子結婚笼平,爺爺都包一個500元的紅包,大伯家的兩個兒子結婚也不例外舔痪。大伯對我爺爺說:“我兒子結婚你怎么才送五百寓调,你要送一萬給我兒子才好〕耄”鄰居聽了對我大伯說:“你家蓋房子之前你有錢夺英,你又拿了多少給你爹?”大伯沒話說了滋捶。
大伯年輕時痛悯,我爺爺開家具廠,生意正好重窟。大伯逼我爺爺買拖拉機給他灸蟆。1980年左右,對農(nóng)村人來說,拖拉機是不便宜的炒考。爺爺最終幫他買了可缚,有時候大伯把拖拉機開到了其他村的溝里,大伯便不管拖拉機斋枢,自己回家了帘靡。
20年前,我們四家每年要給爺爺奶奶一定數(shù)量的米和錢瓤帚,大伯每年都只給規(guī)定好的米描姚,不給錢。
2011年左右戈次,小叔幫我爺爺奶奶買了養(yǎng)老保險轩勘,按理來說,大伯怯邪、我爸绊寻、三叔、小叔悬秉,每人承擔四分之一的養(yǎng)老保險費澄步。但是,只有我爸和我三叔每人給了我小叔四分之一和泌,我大伯那份村缸,至今沒給我小叔。
小時候武氓,我母親拋棄家庭梯皿。父親只好把我和哥哥送到我爺爺奶奶家,他去打零工县恕。大伯到處說我爺爺奶奶偏心我家索烹,我爸又無奈地把我和哥哥接回家。
如果還有其他辦法弱睦,現(xiàn)在回家我也不會住在爺爺奶奶家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