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簇搅,我腦子是空的完域,心卻是滿的。
2016年回到西安從二月的最后一天起至現(xiàn)在瘩将,每一夜都輾轉(zhuǎn)難眠吟税。心里裝了太多東西,有些盛不下姿现,滿的要溢出來肠仪。
在我回頭看比我小的男孩女孩的時候,會從心底生出一種憐惜备典,還有悟透了佛目光中的一絲悲憫藤韵。
曾經(jīng)也有人用同樣的目光注視過我,說我們年輕就有未來熊经。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也會用同樣的神情回眸。
不堪回首月明中欲险。
我只剩這半年镐依,來規(guī)劃我以后的人生。
卻在這時發(fā)覺腦子里深刻著的詩詞歌賦只教給我半生感情天试,半卷荒涼槐壳。
一直站在這個世界的外緣看這個不甚清明的世界,剛剛明白世上沒有不惹塵埃的人喜每,袖手旁觀者是尚未踏足之人务唐。
骨骼清冽傲骨錚錚的人終會低頭,終會改變带兜。
就像你枫笛,就像我。
生命之事就像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微弱的質(zhì)子刚照,無法預(yù)測氣流的沖擊力刑巧,無力改變飄行的速度方向。
我們都是犯過錯的人,
只是時光用不同方式宣判了服役形式啊楚,
譬如傷痛譬如哀涼吠冤。
人之初,性本善恭理,
人至終拯辙,惡皆空。
過去的事颜价,再痛苦和難以忘懷涯保,終有一日像古老城墻經(jīng)不起歲月蹉跎轟然坍塌墮落。
一生就像一場夢拍嵌。
我仍然要感謝出現(xiàn)在我生命的所有朋友遭赂。
但有些朋友,終究是對不住横辆。
請原諒撇他。
有人問我,如果能給曾經(jīng)的自己寄一句話狈蚤,會說對從前的自己說什么困肩。
如能夠回頭寄信給7年前的我,
我會如是告訴她:
珍惜做自己的每一瞬息脆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