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鳥伯樂的七月征文開始以后婆咸,我就躍躍欲試,可惜執(zhí)傘君說他沒時間筷屡,我就拉上了糖糖涧偷。糖糖的文比我先寫完,可是她認為這篇文章的主要情節(jié)沒有發(fā)生在“路”上毙死,她決定要重寫一篇燎潮。于是我和糖糖這周都擁有了馨伯樂的推文,這樣一來扼倘,糖糖的“路”就不見了确封。
我又在此刻向執(zhí)傘君發(fā)出了邀請,并且建了一個群,讓糖糖爪喘、飛揚都參與進來颜曾,這樣我們四個人可以組成兩隊。榜二大哥的氣勢不減當年腥放,他說周六一天就能寫完泛啸。雖然他有一陣子沒寫了绿语,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秃症,他當初是一天能寫一兩萬字的人,現(xiàn)在跟我一起參賽也是不在話下吕粹。
到了晚上九點多种柑,他說他寫了400多字,我說:“你確定你沒有少打一個0匹耕?”我真的以為他寫了4000多字聚请。
他確實就寫了400多個字,他還吐槽他的文本編輯器稳其,一會是Markdown驶赏,一會是有道云筆記。我就扔下來一句話:“差生文具多既鞠∶喊”
然后他給我畫餅:“你相信我寫的短篇嘛≈龅埃”還舉了他寫的《戶口》做例子蚯姆。可是洒敏,我這次是放了一個大招的人龄恋,他怎么好意思拿一篇不及他平均水平的稿子來糊弄我?我不是不相信他凶伙,可是他跟我說了一大堆不著邊際的鬼話郭毕。比如:“我這個人物心理非常復雜『伲”“要玩铣卡,肯定得整點花活∑梗”“你的任務就是要相信我煮落,然后坐等勝利就行∮荒保”我不知道他說的勝利到底是誰的勝利蝉仇。
到了晚上十點多,飛揚的文章寫完了,我的文章也進入鳥伯樂的專題待推轿衔。執(zhí)傘君才仿佛知道他是來干嘛了沉迹,他說:“若雨寫了個長文,把壓力全給到我這里了害驹”夼唬”我看著屏幕狂笑,心想:我就是這么坑隊友的宛官!
執(zhí)傘君自從六月份退出簡書以后葫松,就只寫過幾首詩歌〉紫矗可是我總能品出那股“折戟沉沙鐵未銷”的味道腋么,只要他拿起筆桿子,就又能寫出一個天下亥揖。
我總是說我要放棄寫作珊擂,可是我至今還在堅持寫日更,可能“堅持”這個詞已經(jīng)不重要了费变。寫作已經(jīng)成了我的一個日常習慣摧扇,不論是給筆友寫信,還是給蘇夏寫故事挚歧,亦或是寫日更扛稽,都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有時候寫著寫著昼激,都忘了自己為什么寫庇绽,直到看著這幫文友,在我一聲召喚之下通通執(zhí)筆出征橙困,我才體會到了寫作就是生活瞧掺,跟朋友一起寫文的快樂就是一起玩耍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