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各位看官:我要說口水話了,最近指尖的文字沒有感覺移层。寫詩不像詩仍翰,寫散文不像散文。想寫點歷史典故观话、家族事務呢予借,收集資料又不夠。唉频蛔,最適合我的文體灵迫,居然是胡說八道地記日記。
? ? ? 很懷念以前那種寫作狀態(tài)晦溪,每天信馬由韁地去幾筆瀑粥,作為一種正在發(fā)生的歷史去記錄。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三圆,都成了美好的回憶狞换。
? ? ? 好吧,開始……
? ? ? 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舟肉。
? ? ? 一位大姐修噪,偏要和我聊忌諱的話題,且是連續(xù)三天度气。多次明示和暗示割按,都按不住她的嘴巴和手指頭膨报,最終被我慫了一頓磷籍,唉,我也不想现柠。至于為什么我不愿意聊院领,可以采訪我,我有我的原因够吩,請不要用你的心境讀我的日常比然。
? ? ? 不要說愛誰誰,也不要若無其事裝成無辜的樣子周循,都是大千世界的紅塵滾滾强法,都不是誰的ABC万俗。允許有不同的思緒,交流必須有合拍的三觀饮怯,不必一夜就仇深似海闰歪,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相逢已不易蓖墅,且行且珍惜库倘。
? ? ? 還遇到一件奇葩的事,一位網(wǎng)友论矾,網(wǎng)名第一個字是一個生僻字教翩。不咬文嚼字都認不出來,后面兩個字倒是不難認贪壳,連起來讀呢饱亿,也沒有讀出什么特別的意思。真正奇葩的是闰靴,她的真實姓名里路捧,還有一個晦澀難辯的字。這個字與另一個大家熟悉的字非常神似传黄,十個人有十一個人都要認錯杰扫。如此命名,真是一件燒腦的事膘掰,真是在裝章姓。
? ? ? 這個七月,平淡如水识埋,雞毛加蒜皮就過去了凡伊。喝了幾臺大酒,聊了幾盤人生窒舟,寫了幾篇亂文系忙,會了幾位老友,滿滿地都是夏天的收獲惠豺。
? ? ? 月底银还,回了一趟老家,一腔浪漫的詩意洁墙,被無情的現(xiàn)實擊得粉碎蛹疯。我的母親,因年初父親的離開而倍增蒼老热监,言語間有些絮叨捺弦,那個無所不能、精干睿智的媽媽已經(jīng)不見了。和我們的交談中列吼,話語里不少怨氣幽崩,也不愿意搬來和我們一起生活,老人的世界難懂寞钥。也許歉铝,若干年后的我們,也是這樣的不可理喻凑耻。
? ? ? 七月的最后一天太示,清晨,奔騰的溪谷河流終于正常了香浩,這是一個喜訊类缤,比較開心。永遠自強的人生邻吭,老天爺也會眷顧餐弱,這一次,我選擇相信囱晴。
? ? ? 該出門守班了膏蚓,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