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靈雀子
兩具肉*體肆無忌憚地糾纏旧蛾,發(fā)泄著最原始的张遭,像野獸一般的欲望邓萨。附和著女人一聲比一聲高的喘息,我戰(zhàn)栗著達到了欲望的巔峰菊卷。
屏幕里缔恳,男人和女人還在交換著體*位盡情發(fā)泄。我關掉電腦洁闰,氣喘吁吁地攤到椅子上歉甚。我把手中裹滿我萬子千孫的衛(wèi)生紙扔向窗邊的垃圾桶。紙團碰到垃圾桶的邊緣扑眉,彈到了地上纸泄,落在我昨天沒扔準的一個捏癟的啤酒罐邊上赖钞。
我懶得去撿,反正房子已經(jīng)是亂糟糟的了刃滓,跟我的人生一樣仁烹,骯臟不堪,也不在乎再多一個什么垃圾咧虎。
我也知道自己很垃圾卓缰,也許都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想不通父母明明知道我是個殘疾砰诵,為什么一開始不掐死我征唬,還留著我干什么。
我想他們留著我是用來發(fā)泄怨氣的茁彭。從小到大总寒,我聽到最多的一句話是,“你這個廢物理肺!”
被罵多了摄闸,我也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一個被上天收走了半截腿的廢物妹萨。
我的左腿明顯比右腿短了半截年枕,走起路來像只鴨子。所以乎完,除了父母稱呼的“廢物“”熏兄,從小到大我還有一個小名就是“鴨婆”,比鴨子更粗鄙的叫法树姨。
哪怕是遠走他鄉(xiāng)摩桶,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仍然無法擺脫別人的嘲笑帽揪。
今天硝清,我的主管就罵了我,“你這個廢物转晰,能干好什么事情耍缴?”。其實挽霉,我只不過是忘記了收拾一張桌子防嗡,耽誤了客人幾分鐘時間。
我低頭侠坎,唯唯諾諾地道歉蚁趁。從小到大我都是這樣,不敢明目張膽地反抗实胸。因為畢竟這個世界上兩條腿一樣長的人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他嫡。但是番官,我內(nèi)心深處的憤怒卻在叫囂。于是钢属,下班的時候徘熔,我在酒店旁邊的過道里找到了主管的電動車,偷偷地用小刀劃破了車胎淆党,心滿意足地離開酷师。
每天,我不搞點類似這樣的小破壞染乌,就覺得不痛快山孔。我見不得別人好過,哪怕那個人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荷憋。就像現(xiàn)在台颠,我明明只是下樓買包煙,可是經(jīng)過鄰居家門口時勒庄,我偷偷摸摸地把口里嚼得沒有一絲糖分的口香糖塞到了鎖孔里串前,我看不慣他們一家三口手牽手溫馨快樂的樣子。
買完煙上來实蔽,在狹長的走廊里酪呻,我碰到了住我斜對面的姑娘。她走路帶風盐须,總是穿著五彩繽紛的衣服,華麗的色彩并沒有把她襯托得俗氣漆腌。好像那些紅黃藍綠都是屬于姑娘的顏色贼邓。
她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像陽光一般的明媚闷尿。不算特別漂亮塑径,但不施脂粉的臉顯得很干凈。那燦爛的笑容就像一道光照得我自慚形穢填具。如果我是陰溝地道的蟲子统舀,那這個姑娘就是陽光下的向日葵,擁有陽光雨露全部的寵愛劳景。
姑娘對我笑了笑誉简,算是打招呼。她眼神很單純盟广,絕對沒有恥笑的意思闷串。因為三十二年來,被恥笑過千百萬回的我筋量,已經(jīng)非常熟悉什么是恥笑了烹吵。
姑娘的笑容我經(jīng)车锵ǎ看到。
她經(jīng)常對守門的大爺微笑著打招呼肋拔。
我看到她滿臉掛著圣母般的微笑幫樓里的老家伙提袋子锈津,邊走還邊偏頭跟他們有說有笑。真他媽的吃飽了沒事干凉蜂,那些喜歡家長里短琼梆,管閑事的老家伙,要是我跃惫,恨不得伸腿絆倒他們叮叹。
我還看到她脫掉鞋子走進小區(qū)的景觀池幫那幫臭小子撿足球,那個足球是前幾分鐘我經(jīng)過的時候一腳踹進去的爆存。她弄得褲腿全是泥水蛉顽,可是還是笑得那么燦爛。
這是擁有多少幸福的一個姑娘呀先较!這么笑容可掬地面對全世界携冤。可是闲勺,我見不得美好的東西曾棕。我看著姑娘遠去的背影,想著怎么收拾這個明媚晃眼的姑娘菜循。
當我推開門翘地,看到剛才被我扔在地上裹著萬子千孫的紙團,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癌幕。想法一冒出來衙耕,我內(nèi)心就燃起了一把火。我一直都是對著電腦勺远,用手來解決燃燒的欲望橙喘,我還從未真槍實彈干過一個姑娘。這火燒起來胶逢,就不可收拾厅瞎,盡管我對著電腦盡情地發(fā)泄,可是卻讓我產(chǎn)生更加強烈的欲望初坠,想把那姑娘壓在身下的欲望和簸。
姑娘好像是一個人住,我知道碟刺,如果直接去敲姑娘的門比搭,她一定不會開。于是,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身诺,當姑娘經(jīng)過我家門前時蜜托,把她拉進來。等待了好幾天霉赡,我卻搞不準姑娘具體回來的時間橄务。
我曾聽小區(qū)那些長舌婦說起過姑娘,她一個人好像打了兩份工穴亏,似乎很忙蜂挪,有時候是半夜回來,有時候是白天回來嗓化。每次等我聽到斜對面的門響聲再出去棠涮,只瞥到姑娘的一個腳后跟。
浴*火越燒越烈刺覆,我心里就像千萬只螞蟻爬過严肪,瘙癢難忍。如果還得不到那個姑娘谦屑,我覺得自己會發(fā)狂驳糯。
我跟老板請了一天假,決定在窗口盯著小區(qū)的門氢橙,看姑娘什么時候進來酝枢。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最愚蠢,卻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悍手。
遠遠的帘睦,我看到姑娘回來了,今天她穿著紅色的長袖連衣裙坦康,裙子很長竣付,都到了腳踝。那抹紅更刺激了蠢蠢欲動的欲望涝焙。我就像斗牛場上面對紅布的公牛,急切地想要斗翻那抹紅孕暇。
姑娘笑著點頭跟門衛(wèi)打招呼仑撞,朝這棟樓走過來,我拉上窗簾妖滔,走到門口隧哮,打量了一下狹長的走廊,空無一人座舍。大白天沮翔,都上班去了。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曲秉。
我把門虛掩著采蚀,從門縫里盯著走廊疲牵。
“咔噠、咔噠……”高跟鞋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榆鼠,在空曠的走廊回響著纲爸。近了、近了……我偷偷瞄了一眼是那抹紅色妆够。
我沖出去识啦,在姑娘還沒來得及叫出一個“救”字的時候,從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唇神妹,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腋窩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胸口颓哮,我感受到了女人胸前那柔軟的觸感。姑娘掙扎著鸵荠,雙腿使勁踢著冕茅、踹著⊙恚可是越發(fā)地讓我覺得刺激嵌赠。
終于,姑娘被我拽到了房間熄赡,我用腳把門踢關姜挺,把姑娘丟到了床上。我跟野獸一般地撲了上去彼硫,撕扯著她身上的紅裙炊豪。
裙子布料很薄,我還沒怎么用力拧篮,就成了一塊碎布词渤。在撕開的那一瞬間,當姑娘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時串绩,我怔住了缺虐,停止了動作。那燃燒的欲望就像被人澆下了一盆冰水礁凡,瞬間熄滅高氮。
我發(fā)誓我沒有見過如此丑陋不堪的軀體,一半胸完全縮了進去顷牌,從脖子往下一點到肚臍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剪芍。扭曲的肉條像一條條肉蟲爬滿整個胸口。一看就是被燙傷或燒傷的窟蓝。
我不敢想象那華麗色彩下竟然隱藏著如此觸目驚心的軀體罪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笑得那么燦爛,好像擁有全世界幸福的姑娘會擁有這么丑陋不堪的軀體状共。
原來跟我一樣套耕,可是又太不一樣。
不是應該像我一樣討厭這個世界么口芍?
不是應該像我一樣窩在陰暗的角落箍铲,當一條黏答答、臭烘烘的蟲子嗎鬓椭?
為什么還要那么努力的生活颠猴?
為什么還要笑著面對每一個人?
這個跟我一樣殘缺的姑娘,真他媽掃興!
“滾歼狼!”我對縮在床角瑟瑟發(fā)抖的姑娘吼道,又像是對自己吼道资盅。
姑娘抱著碎布片倉皇逃跑,頭也不回地逃了踊赠!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報警呵扛,應該會吧】鸫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今穿?
這是第一次,我真心實意地覺得自己很垃圾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