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山
文:簫劍
火山者,朱燦堅是也芳来。
引我進入本土泥焗雞文學群的是火山含末,文學群中,本來就很少參與活動的我绣张,見得最多的群友大約是他答渔。他這個人,也算是頗具傳奇色彩侥涵,個性也獨特張揚沼撕,按理來說,寫他不難芜飘。我的文章里务豺,其實多處有他的影子,我也早有專寫他的想法了嗦明,奇怪的是笼沥,竟難以下筆。
我注視他的照片足足六秒鐘娶牌。此人虎背猿腰奔浅,方面大耳;可能太愛思考斟酌诗良,雖只不惑之年汹桦,卻已早生華發(fā),兩道濃眉下鉴裹,是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舞骆。一般情況下,他總是笑聲朗朗径荔,而交談一旦深入督禽,他的表情逐漸嚴肅,眸中時有星光乍起总处。
此人不拘小節(jié)狈惫,率性隨心。沒使用四輪代步時鹦马,他駕著摩托車一樣奔放灑脫虱岂,夏天趿著簡便的涼拖玖院,照樣大笑行走天下菠红;保有一顆童心第岖,遇見新奇好玩的東西,喜歡留下“倩影"试溯。他交游甚廣蔑滓,尤喜交結(jié)奇人異士,聆聽中遍觀人生百態(tài)遇绞。搜索他的關(guān)鍵詞是:從城坊間键袱、鄉(xiāng)土人士、文化小城散漫表達摹闽、周末濾鏡蹄咖、生態(tài)游、打油詩付鹿。最常進入他文章的人物是孟奇澜汤、魚哥、小鷹哥舵匾、牛屎哥俊抵、清水、志龍教授坐梯,當然若要細數(shù)徽诲,決不止這些。但凡有點傳奇色彩的人物吵血,一旦落入他的眼眸谎替,他總希望能探尋出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來。思考已成習慣蹋辅,一日不動筆墨便覺有所虧欠钱贯。文學群主含辛魚曾稱之為快槍手,因為他寫文章習慣于一氣呵成晕翠。曾經(jīng)他要求自己行文篇幅不宜過長喷舀,以千字許為宜,后來未知是否受了群主大散文的影響淋肾,近日記錄自己的游跡總是一動筆輒汩汩濤濤硫麻,綿綿如江海,肆意汪洋樊卓。這兩三年來拿愧,他也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每天寫首短詩以記錄自己前一天的行事與蹤跡碌尔。與他有共同經(jīng)歷的人浇辜,要理解他的詩并不難券敌;不曾有交集的朋友,要讀懂絕非易事柳洋。但一年三百六十五首詩待诅,總該有一些詩你能約略猜知一二。面對褒貶不一的各種聲音熊镣,他慣于一笑置之卑雁,但求我手寫我心,毀譽隨人绪囱。不說別的测蹲,單是這份堅持與豁達,已足以讓許多人望塵莫及鬼吵。
他精力充沛扣甲,似以親近、傳播文化為己任齿椅。每日人間游走四方琉挖,不知疲憊。他喜歡分享:讀到好文章媒咳,分享粹排;朋友有了新創(chuàng)作新發(fā)展,分享涩澡;認識了有趣的新朋友顽耳,也分享。他被戲稱為人販子妙同,據(jù)聞文學群里過半的群友射富,大都或直接或間接因他而來,包括我粥帚。我那時與他并不相熟胰耗,只是偶然的機緣加了他微信,看他琴棋書畫快意人生芒涡,心生羨慕柴灯,再見他提起本地有個泥焗雞文學群,便主動問詢费尽。就這樣赠群,我與文學群結(jié)緣。
第一次見他旱幼,是某日與珊珊宏林拜訪李志龍教授離開工作室后查描。珊珊,長于演奏陶笛,曾被群友們稱為笛子女神如今漸少露面的一位群友冬三,那日匀油,她邀請我一起去見其他朋友,就這樣勾笆,我見到了火山:他背著大大的單肩包敌蚜,拄著雙拐,略微吃力地登上了宏林的車匠襟。
我并不驚訝钝侠。因為之前在群里早就知道他腿剛受了傷,而女神葉子來訪從化時酸舍,火山便已經(jīng)拄著拐杖前去聚餐。這是不甘寂寞里初,還是樂觀堅強不為形體所役啃勉,或是兼而有之?不得而知双妨。而我既然喜歡文學群淮阐,對于引路的他難免心懷感恩,見他行動不便刁品,遇登階梯等難事泣特,便盡己之能略為照顧。
后來我比較愿意出門挑随。因他状您,我先后拜訪了梁鐮芝畫家、草樹先生兜挨、清水膏孟、野菜東(肖衛(wèi)東先生)等奇士,也漸與孟奇先生相熟拌汇。我曾建過一個小小的火鳥微信群柒桑,邀請群里幾位文友,一同構(gòu)思作品噪舀,當中就有白樺林魁淳、友維、天涯與他与倡。歷時雖不長界逛,線下交流更少,而線上彼此激發(fā)的思想火花蒸走,卻使我深刻難忘仇奶。
進入文學群兩年多,曾經(jīng)熱情如火的諸多群友漸行漸遠,而火山的熱情卻紋絲未減该溯,反呈蓄勢待發(fā)之勢岛抄。《火山集》的即將面世告訴我們:火山狈茉,已經(jīng)燃著夫椭。我們,誰也別想逃氯庆!
簫劍20180210于江西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