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鄭州火車站渔呵,穿過偌大的站前廣場怒竿,在路人的指引下,徒步近千米來到地鐵站厘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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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坐地鐵,一切都覺新奇睦番。只見乘車的人排成了長龍类茂,我也跟著排了過去。經(jīng)過仔細的安檢之后托嚣,我來到了進站口巩检。看著他人一個個通過示启,我卻一次次被擋在了外邊兢哭。
“這怎么過去?”我喃喃自語夫嗓。
“用票刷就行了迟螺。”工作人員很禮貌地說舍咖。
“刷票矩父?不是上車買票?”還是坐公交的習慣排霉。
“不是窍株,到自助機上買票」ツ”
我退出進站口球订,來到自助機跟前,掏出拾快錢就往進錢口里塞瑰钮,怎么都塞比進去冒滩。我想可能是錢舊,又把兜里的錢拿出來換了幾次還是不行浪谴,急的頭上出汗旦部。
“爺爺,不是錢的問題较店,是操作方法不對士八。我?guī)湍恪梁呈!鄙砗笠晃恍」媚锸种冈谄聊簧舷笮‰u啄食一樣婚度,三下五除二就把票給我買好了。
拿著車票通過二次安檢,順利來到候車站臺蝗茁。坐在車廂里醋虏,我的身上還是直冒汗。這時廣播里響起了謝軍的《憨哥哥的歌》哮翘,“長長的夜里總在盼望……”颈嚼。
我聽著傻笑了起來,不見外面的世界真憨了饭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