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五月份開始餐曼,我一直想做個類似微信公眾平臺的東西。也就是能有塊自己的園地鲜漩,可以在里面玩呀鬧呀哭呀笑呀源譬。尤其是不再寫QQ空間日志之后,那種想法就更強(qiáng)烈孕似。然而踩娘,終究也沒有做成。
我本性比較懶散喉祭,很少能鄭重其事地把一件與生存無關(guān)的事情堅(jiān)持下來养渴。而寫字雷绢,這種完全憑心性的事兒,就更不用說了理卑。
當(dāng)初硬生生截斷空間寫手之路翘紊,苦悶和惶惑是免不了的。我也嘗試過不少替代之法藐唠。比如帆疟,在豆瓣上寫日記,在微博上發(fā)長文章宇立。不過踪宠,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并不像當(dāng)初寫日志時那般熱情和帶勁泄伪。
或許殴蓬,是所謂的虛榮心在作怪。我并不想假裝清高蟋滴。甚至可以毫不害臊地說染厅,訪客數(shù)量成百上千地往上攀升,是我不斷更新日志的最大動力津函。想偷懶的時候肖粮,寫得心力交瘁的時候,都能在暗處感受到某種推著我向前的潛流尔苦。
可能是鐵桿粉絲涩馆,可能是冷眼旁觀者,甚至可能是好事之徒允坚。不管是些什么人魂那,心疼也好,不屑也罷稠项,哂笑鄙夷都行涯雅,總之,都是關(guān)注展运。
被虛榮浸淫久了活逆,沒有任何回應(yīng)的自說自話,我便怎么也進(jìn)行不下去拗胜。
于是蔗候,豆瓣和微博都漸次荒廢下來了。而日子埂软,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锈遥,把我等一下。
我也慢慢開始習(xí)慣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去。即便一些不吐不快的場合所灸,我也學(xué)會了嗯啊呵呵了之儿礼。
不再寫東西的自己,漸漸有些面目可憎庆寺。有時候,覺得自己像一灘重濁不堪的淤泥诉字,有時候懦尝,又變成了一團(tuán)臃腫丑陋的橫肉。
越來越嫌棄鏡子里耷拉著腦袋的姑娘壤圃。
我總不能把腳一直放在河流里陵霉,也不動彈一下。
煙花三月伍绳,古詩里是個美麗的季節(jié)踊挠。適合開始。適合出發(fā)冲杀。也適合做夢效床。
前幾天,我在“簡書”建造了一所房子权谁。
房子跟前沒有大海剩檀,卻有浩蕩的春風(fēng),漫山遍野的春天旺芽。
就這樣沪猴,開始得有些倉促和潦草。我想了許久采章,處子秀應(yīng)該有個拉轟的名字运嗜。或者悯舟,爆些噼里啪啦的料担租。最終,想想也就流于想象了图谷。
遺憾翩活,不能說沒有。但世界這么大便贵,誰還沒有幾公斤的不甘心不情愿菠镇?
我對生活向來不熱心,不主動跟人聯(lián)絡(luò)承璃,哪怕一個人寂寞得餿掉利耍,也不想在洶涌的人潮里隨手抓住一根木板,泅渡自己。
對天發(fā)誓隘梨,我真的是個熱情如火的姑娘程癌。說的好聽些,也是個有溫度的人轴猎∏独颍可不知怎的,就是沒辦法把心里的火燒出來捻脖,讓每個路過的人都看到煙戴涝。
記得考研“二進(jìn)宮”的那個寒假朱巨,我的手機(jī)里一直單曲循環(huán)著汪峰的《春天里》。那時候,他還沒有追到女神蓄拣,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婦孺皆知缨恒。他沙啞而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絕望的聲音臣嚣,讓人莫名地想張開雙臂去抱住點(diǎn)兒什么颅停。
真的。我第一次包括后來的每一次具温,聽到那首歌都是同樣的感覺蚕涤。
所以,在我為第一篇文章的題目糾結(jié)不已難以下定決心的時候铣猩,我選擇這個有回憶有未來的名字作為最初的起點(diǎn)钻趋。
2016的春天,已經(jīng)猝不及防地在眼前鋪開了剂习。不信的話蛮位,你吃一口長安的風(fēng),都是帶著香氣的呢鳞绕。
在這個最適宜開始的季節(jié)失仁,我找到了一個屬于我的地方。沒有功利们何,沒有波瀾壯闊萄焦,也沒有什么讓你心馳神往的東西,像生活本身一樣平淡無奇冤竹,還透著無法擺脫的乏味和厭倦拂封。
So?What?
春天鹦蠕,她已經(jīng)來了呀冒签!
你看,萬紫千紅钟病,草長鶯飛萧恕,蝴蝶亂舞刚梭,還有蜜蜂,叫個不停票唆。
就算朴读,歲月只能留下更深的迷惘,還是可以——去寫走趋,去愛衅金,去哭,去笑簿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