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在寫字樓對面和林先生吃飯,一直說寫幾個字纵隔,當(dāng)作一種支持翻诉。一直拖欠,拖欠到2015巨朦。他說傾訴是一種本能米丘,分享更是快樂。我卻一直抗拒糊啡,不愿意拿什么出來講拄查,有什么好講的,很多東西過去就過去棚蓄,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體會堕扶,別人說一千次,不如自己試著做一次梭依,起起伏伏也不過就是多走了一些路稍算。時間于我,是平行的存在役拴,是一個一個瞬間糊探,但又有很多東西根本都想不起來。
抽空又去看甜蜜蜜河闰。上一次是1998年科平,十幾歲的青春期,半夢半醒中記得的碎片姜性,都是李翹一句又一句說的理想瞪慧。那時候沒有去過HK,也沒有走到NY部念,只覺得張曼玉好美∑茫現(xiàn)在看起來,想說黎明當(dāng)年身材那么好儡炼,也很想笑自己妓湘,那些到的了的地方原來都不值一提。反而是戀愛大過天的日子乌询,沒有了就再也找不回來多柑。賺錢花錢的日子一旦過習(xí)慣 ,整個人就像掉在叢林里楣责,連抬頭看天都想著若是低頭大概可以撿錢竣灌。也是再看一次電影才注意到原來里面還有國人逛自由女神要求買GUCCI的橋段,才看到李翹一口一口吃香腸說我好餓秆麸,才聽到黎小軍說的那句我也很難過初嘹,還有豹哥說我在臺灣有很多老婆。至于電影里面的重逢沮趣,現(xiàn)實里面真的沒有屯烦。
過了三十歲,我也不知道人生理想是什么房铭。沒有實現(xiàn)的理想是做科學(xué)家太太驻龟。實現(xiàn)的呢?銀行賬戶上有多少個零缸匪,去過多少國家翁狐,拿到什么offer,升到什么title凌蔬。嫁給誰愛過誰有什么故事露懒,都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有一天從central的辦公室走出來砂心,我就發(fā)現(xiàn)再也看不見過去的自己了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