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申請了一個公眾號恐锦,發(fā)了第一篇文章,沒有配樂疆液,沒有配圖一铅,顯得干巴巴的第一篇以公眾號發(fā)出的文章就那樣問世了。我是一個比較隨意的人堕油,事情一旦搞得隆重了我就開始不安潘飘,就開始覺得這件事一定得認(rèn)真對待了,一方面想要做的更好一些掉缺,一方面又擔(dān)心做的不好會讓別人失望福也。
人啊,就是這樣攀圈,永遠(yuǎn)都不能活的灑脫一些暴凑,顧慮過多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這些年赘来,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现喳,我一直在努力卸掉身上曾經(jīng)背過的一些厚重的殼凯傲,努力讓自己活的可以輕松一些。這樣嗦篱,以后再遇見點什么事冰单,我就可以輕裝上陣,給我的孩子們更好的保護(hù)灸促。
有了孩子诫欠,心在不經(jīng)意間就變得堅韌起來。孩子是我們生命的延續(xù)浴栽,一代又一代荒叼,突然覺得這真的是件很神奇又偉大的事情。我的父親母親典鸡,我的爺爺奶奶被廓,都是這樣過來的。曾經(jīng)有過不理解萝玷,有過怨言嫁乘,有過叛逆。但這一切球碉,在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才發(fā)現(xiàn)蜓斧,是那么的可笑。
翻了一下空間還僅存的幾篇日志睁冬,很慶幸保存下來了挎春,其中有一段這樣的文字:
我想我的爺爺奶奶,這么久以來我一直不愿接受他們已經(jīng)徹底抽離了我的世界這個事實痴突,我以為我每次回家還可以看到他們二老坐在沙發(fā)上等我搂蜓,還可以看到煙囪冒著青煙,看到灶頭堆積著柴禾辽装“锱觯看到爺爺穿著胸前有個洞的大背心,手里拿著芭蕉扇拾积,嘴里念叨著什么殉挽。看到奶奶扶著桌子拓巧,收拾著桌前的雜物斯碌,緩緩的移動著腳步。
我站在門口肛度,外面的光照著我的背影傻唾,也照在他們臉上,奶奶瞇著眼睛看著我,試問到:“是紅能嗎冠骄?“? 爺爺說:“是婷婷吧伪煤?”紅能是二姑的小名,每年也回去不了幾趟凛辣,我每周都回去看她們抱既,幾乎每次也都會有這個情形,一直持續(xù)了三四年左右扁誓,我漸漸回去的時間越來越少防泵,直到爺爺去世。
后來蝗敢,我經(jīng)常會夢到那個場景捷泞,夢見爺爺站在那個門口,外面的光照著他的背影前普,也照著我肚邢,我始終看不清他的模樣壹堰,只知道拭卿,那人就是爺爺。我還常常夢到爺爺穿著他的藍(lán)色老布褲子贱纠,破了洞的背心峻厚,帶著個草帽,一晃一晃的走遠(yuǎn)谆焊,逐漸消失惠桃。我到處的找啊找啊,總是找不到辖试。直到從夢中驚醒辜王,才會相信,爺爺早已不在罐孝。我是真的很想念他們呐馆,真的很想。我還很想我的父母莲兢,這些年父母好像一直在用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漸漸變老汹来,頭發(fā)白了很多,行動緩慢了很多改艇,就連不經(jīng)意的言語間收班,也變得絮絮叨叨了很多。仔細(xì)回想與他們在一起日子谒兄、說過的話摔桦、做過的事。好像都那么遙遠(yuǎn)又那么刻苦銘心承疲。媽媽常常打電話來說昨晚做的夢不好邻耕,擔(dān)心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瘦穆。我其實還算是一個比較懂事的女兒,我很不想讓家人為我操心太多赊豌。但我知道無論我怎樣做都是無濟(jì)于事扛或,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的心碘饼,都由不得自己熙兔。
看完這段后,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悲慟艾恼,心里涌上一陣酸楚住涉。記得這是我廣州工作的時候?qū)懙模胂胍呀?jīng)是五年前的事了钠绍。
我發(fā)給二姑看了舆声,她哭了。她說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當(dāng)初把奶奶從醫(yī)院接出來的時候柳爽,奶奶的那個眼神媳握。奶奶一生不易,真的不易磷脯。被病魔纏了一輩子蛾找,吃了一輩子的藥,最終還是沒能戰(zhàn)勝病魔赵誓。在真正要面對的那一刻起打毛,所有人都顯得不知所措。二姑最后意味深長的告訴我俩功,你一定要經(jīng)常給你爸媽打電話幻枉。我很能明白她那種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的心情。
所以啊诡蜓,人活著熬甫,一定要珍惜身邊的人,珍惜父母在的日子万牺。我知道無論怎樣罗珍,最終必定是會留下遺憾的。而我們要做的脚粟,就是能夠把遺憾降到最低覆旱,切不要等到失去了,留下一輩子的悔恨核无。
很抱歉一上來就po這么沉重的文章扣唱。
但是如果這篇文章,觸動了你。
那么噪沙,給父母打個電話吧炼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