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快K1041,合肥到西安腾它,這是畢業(yè)兩年后第一次回西安跑筝。
又是晚上的車死讹,又是硬座瞒滴,大學(xué)四年幾乎每次來回的車票都是硬座,臥鋪好難搶赞警,其實有時候也不是沒機會搶到臥鋪票妓忍,只是硬座可以便宜一百多塊錢大洋呢,學(xué)生時代還是挺缺錢的愧旦。其實能有硬座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世剖,有幾次我的票都是站票,每次都要思考為什么那么多人去西安笤虫,害得我連個硬座都沒有旁瘫。印象很深刻的那次,是過完年開學(xué)的日子琼蚯,怎么樣都買不到坐票酬凳,只好買了站票。出乎我意料的是遭庶,那趟車宁仔,人出奇的多,站票都是人擠人峦睡,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翎苫,要站14個小時,對我來說榨了,太困難了煎谍,我站了八個小時左右,就頭暈眼花龙屉,差點暈倒在地上呐粘,在擁擠的人群里,我趕緊蹲下叔扼,真的很感謝周圍的人群事哭,居然讓我有蹲下去的空間。周圍的好心人問我怎么了瓜富,我說有點暈鳍咱,他們咋咋呼呼的喊列車員,說有人暈了与柑,可能太過嘈雜谤辜,聲音被淹沒在沸騰的人聲里蓄坏,最后一位好心的大叔,把他的小板凳讓給了我丑念,讓我坐著涡戳,一個小時后,沒那么難受了以后脯倚,我趕緊起身將板凳歸還渔彰,可是那位大叔一定堅持讓我坐著,說是你都站暈了推正,就多坐一會恍涂,反正我也坐了很久了,站站也挺好植榕。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里真的是感動的一塌糊涂再沧,就這樣我居然連續(xù)坐了三個小時,因為實在不好意思尊残,堅持要起身炒瘸,那位大叔才坐下。那次回西安寝衫,除了感覺很累很累顷扩,就是感動。
我每次來回家和西安的時候竞端,我爸媽就夜不能寐屎即,從上車前到上車后,不停的打電話事富,各種問詢技俐,那次沒買上坐票的時候,爸媽夜里醒來兩點多給我打了個電話统台,我當(dāng)時很詫異雕擂,問爸媽怎么這么晚都沒睡,媽媽說擔(dān)心我贱勃,問我有沒有空座位井赌,我在擁擠的人群里告訴她,坐了一會贵扰,想讓他們安心仇穗。四點多的時候又給我打了個電話,每次媽媽都說那么遠戚绕,那么辛苦纹坐,干嘛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念書。我說不辛苦舞丛,睡一覺就到了耘子。
每次回家果漾,基本都是和我同桌一起,坐一輛車走谷誓,她每次提前三個小時下車绒障,剩下的路程我一個人走。但是也有例外捍歪,我要自己一個人走户辱,每次總會帶本書,在車上要么安靜的看書费封,要么安靜的看著周圍的人群焕妙。每逢寒暑假蒋伦,車廂里最多的都是放假的學(xué)生弓摘,所以每次就算自己一個人,也會覺得很安心痕届,因為周圍都是學(xué)生韧献。每次媽媽說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時候,我會給媽媽說研叫,車廂里基本都是學(xué)生锤窑,大家都很好,很單純嚷炉,沒有壞人渊啰,不要擔(dān)心。我在車廂里很少和人說話申屹,除非別人是學(xué)生绘证,除非是主動理我,否則我可以沉默一路哗讥。記得有一年放暑假嚷那,坐車回去,旁邊坐了一個小男孩杆煞,當(dāng)時我是第一個上車的魏宽,他是第二個,后來據(jù)他說决乎,候車的時候队询,他就在我后邊站著。之前我們一路都沒有任何交流构诚,打破沉默是車子突然壞了蚌斩,距離鄭州還有一站的時候,趴在路上不走了唤反,這一趴就是六個小時凳寺,因為是凌晨三點左右趴下的鸭津,那會是我最困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肠缨,五點多的時候逆趋,睡眼朦朧的看了眼周圍,嘀咕了一句晒奕,車子怎么不走了闻书。我正迷糊著,旁邊的小男孩說脑慧,車子壞了魄眉,已經(jīng)趴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哦了一聲闷袒,沒再說話坑律。小男孩卻突然打開了話匣子,我們兩個就開始聊囊骤,越聊越投機晃择,發(fā)現(xiàn)我們居然有那么多的相似之處,最巧的是居然還是老鄉(xiāng)也物,自然就聊的很開心宫屠。既然是學(xué)生,免不了問學(xué)校滑蚯,我的學(xué)校比他差很多浪蹂,可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小男孩也沒有那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告材,反而覺得我們學(xué)校也挺好的坤次。后來小男孩指了指旁邊的男生,說他和你是一個地方的创葡。我也覺得蠻好的浙踢,遇見這么多的老鄉(xiāng),那個男生問我是哪個學(xué)校的灿渴,我說了以后洛波,看到那個男生不屑的眼神和倨傲的態(tài)度,我當(dāng)時很不爽骚露,直接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蹬挤,小男孩比那個男生學(xué)校還要好,都沒有像他那樣棘幸,有絲毫傲慢之心焰扳。估計小男孩也覺得那個男生的態(tài)度好傲慢,一直到下車他都沒再理那個男生。哈哈吨悍,這個小男孩被我記住了扫茅,很多年都沒忘記。
突然間就這樣陷入了大學(xué)時代的回憶育瓜,不能自拔了葫隙,好懷念那些年的時光,雖然有點苦躏仇,但是很開心恋脚,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