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去那是別離的異途? 你說那該死的? 鮮紅的石頭太多的清醒? 太多的熱酒也不再跳動? 從我經常只和它打招呼開始? 再次被扔進了扭曲的背面用信封? 小心地包好可當你收到時? 親愛的精美的印泥? 再也沒有機會了被空洞的指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