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户辱,風有點大了
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糙臼,從眉頭到心頭
不知道是尋找還是掃蕩
夜是空心的
是深井或是清樽
全憑它的心情
恨了就深不見底
愛了就千杯不醉
我想庐镐,風真的大了
墻都是肩負使命的
包括籬笆
一磚一瓦一世界
連露珠都在用墜落說狠話
我把燭點在窗前
光安靜悠閑
風只剩下聲音,往來奔突
簌簌落下的
不過是些流沙
后來变逃,我什么也沒想
記憶中的頭顱如此年輕
風中飛舞的長發(fā)還是誰的黑森林
誰還是進來一次迷一次路
至于風
不過是個道具
陪我演出一夜不能安睡的
悲劇
讓我知道這世間每個長風吹徹的
黑夜之后
都是石爛必逆,都是海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