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撬槽,我應該也算個文藝小青年。喜歡手抄那些或溫暖趾撵、或睿智的句子侄柔,也喜歡把女孩的小小心事寫在紙上。后來占调,工作戀愛結婚暂题,慢慢就把這個習慣丟了。
直到去年究珊,我終于可以把自己的文字肆意地放在互聯網上薪者,我才慢慢地又撿起筆。
2013年的那一場病剿涮,來得突然言津。盡管并不算兇險,但那是我第一次想到死取试,內心終究是害怕的悬槽。住院前的幾天,我用錄音機給兒子錄了幾個常聽的故事瞬浓。明面上是怕他聽不到我的聲音睡不著初婆,私下里我也想過,如果萬一我掛了猿棉,這便是留給兒子唯一的念想了磅叛。難怪歌里會唱,把每天都當做末日來相愛萨赁。生命無常如斯弊琴。
如今,我還想給兒子再留點念想杖爽。我有一個只給家里人看的qq空間敲董,那里記錄了他成長的點點滴滴紫皇,那是一個眼里只有他的媽媽的小世界。而這個簡書空間臣缀,比較適合長篇大論的寫法坝橡。我想向他展示一個有思想的母親,一個更立體的自我精置。
假如有一天计寇,他能從這些文字中得到一些感悟或者啟發(fā),那就更好更完美了脂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