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從高中那年開始持續(xù)不間斷地做夢。
起初那些夢境的內(nèi)容在夢醒的瞬間會很清晰的反映在眼前为严,隨著時間久了敛熬,這樣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
昨晚我也不記得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了第股,說實話我也不太了解人睡著的那一瞬間是什么感覺应民,小時候覺得是不是意識突然被沉入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見了就是睡著夕吻,現(xiàn)在倒覺得诲锹,是思維放置到另一個維度的時候,就是睡著了涉馅。
早上醒來依稀感到昨夜的夢是場比較靠近心臟的夢归园,說它靠近心臟,是因為它雖然不清晰控漠,但總有點什么微妙的失重感縈繞在心頭蔓倍,患得患失吧又好像太牽強,可別的確實又想不起什么別的形容詞了盐捷。
后來去上課上到一半猛然記起來偶翅。
我夢到了童年的玩伴,穿了很青春的校服碉渡,白色襯衫一絲不茍的聚谁,他坐在一棵很矮的樹上,仰頭看著我滞诺,樹和他的身后的金黃色陽光蓋在大草原上形导,我好像是要和他說些什么,去哪里习霹,遺憾的是我什么也記不起來了朵耕。
剛剛和我外婆視頻聊天,我看著她身后嶄新卻熟悉的我的家淋叶,恍然就生出一種懷念的悲涼感阎曹,我這邊的城市今天開始正式轉(zhuǎn)涼,早上走出門迎來的風(fēng)很大且很涼,我大意失荊州处嫌,總以為秋天還在虛張聲勢栅贴,殊不知就是等著我這樣短袖短褲的出門,好給我來一陣寒潮洗洗腦熏迹。
我很多年沒有在我的家鄉(xiāng)度過秋天了檐薯,自打我童年離家之后,再會的日子就刻板地停在了隆冬時節(jié)或是六月盛夏注暗,那樣曖昧得你嘴角起皮的季節(jié)我反倒不再熟悉坛缕。
家鄉(xiāng)之所以為家鄉(xiāng),固然有它的奇妙之處友存。
哪怕是同樣的秋意祷膳,不在它那里,就等于沒有見過秋天屡立。